“哈哈哈……”
张涵讪笑了一声，讳莫若深地说道:“这句话，该懂的人自然就懂了，不该懂的人，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张涵回过头，却没有再装模作样:“涯，你应该懂了吧？”
“我听明白了。”恙神涯也是个玩智商的，知道张涵肯定有什么言外之意，他也知道了张涵想表达什么意思。
但是……
“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是你想得那种人。”
张涵一摊手，毫不在意:“那就不是吧！”
这什么意思？这句话还真有什么哲学上的意义吗？
矮个子的小女孩鸫，听张涵和恙神涯这种谜语人的语气，愈加不爽了。
恙神涯算是鸫敬佩的领袖，鸫也不好表示不满。
但张涵可就不一样了，严格意义上来讲，鸫还算是张涵的前辈。
按照霓虹的职场规则，前辈训斥后辈算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于是，鸫便语气不爽地说道:“什么意思啊你，说了这么多废话，不会是看不起我的智商吧！我劝你搞清楚，我可是天才啊！”
“好好好，我的小天才。”
可惜鸫想错了，张涵可是正儿八经的华夏人，干嘛要遵守你霓虹的职场规矩？
上去就摸了摸鸫的小脑袋，这丫头的头上还戴着一对猫耳朵，应该是起到的接受信号的作用。
也就是说……
张涵还是没有想下去。
一手摸着鸫的猫脑袋，像是在撸自己家的宠物猫……
也不对，张涵也没有把哆啦王当宠物来养过。
“好了涯，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姑且不管，我只问你一句，现在这些人，是放？还是杀？”
这些家伙是不可能加入葬仪社的，待在ghq那里，就算是死了，也好歹有个抚恤金可以拿，但要是加入了葬仪社……
懂得都懂，大家都不是孤家寡人，总要为家里的人想想。
既然招降不行，那么就只剩下杀了或者放了两种选项了。
恙神涯眼睛一睁一闭，便已经得出了决定。
“把新型终极咆哮带走，其他人……”
一声沉吟，恙神涯又转身对着古安的黑脑袋开了一枪。
“噗”的一声，鲜血直流，眼看是活不成了，恙神涯才开口道:“放了吧！”
张涵笑笑，说道:“了解！”
随后，他的手也离开了鸫的脑袋。
原本还在手舞足蹈要给张涵好看的鸫，现在彻底没了阻力，一不小心就让自己飞了出去。
“哎哟！”
张涵可没那么善解人意，直接就看着鸫摔倒在地，这才离开。
摔惨了的鸫成为了这次行动受伤最重，也是唯一一个受伤的人，她抬起了头，灰头土脸的，向着张涵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地大喊:“樱满集！”
张涵却是不理，自顾自地离去。
你恨樱满集跟我张涵有什么关系？
……
“呜啊……”
又一次梦境结束了，张涵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从床上起来。
艾拉又过来向他嘘寒问暖:“怎么样？这次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的？”
张涵回答:“没有，这次都没有感觉到什么疲惫感，可能真的只是我们多心了？”
艾拉:“……”
她不说话，但是一脸认真的小表情，已经让张涵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