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倾能活到今天,是宋家的施舍。\r
但她能拿起画笔,全是因为相中云,她的恩师。\r
现在,宋砚青居然用老师来威胁她。\r
虞倾低垂着眸,牙齿几乎要咬碎,粉白的唇抿出了血。\r
心脏岌岌可危,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要随时爆炸。\r
她浑身颤抖着,听见自己说,“好。”\r
像个傀儡一样走出了金庭,机械地上车。\r
一路超速,不到半个小时,就飚到了御华里。\r
车子刚停,宋砚青就阴着脸将她拉下车,一路连拖带拽,上了三楼卧室,推进了浴室。\r
这几年,御华里无人居住,但有人定期打扫。\r
浴室里的一切也跟从前一样,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和满脸阴翳的宋砚青,虞倾冷笑出声。\r
她像个即将失控的疯子,脸上的笑肆意明媚,笑声却又悲凉无助。\r
“宋砚青……你到底把我当什么?”\r
“那条死掉的金毛吗?”\r
听到这句话,宋砚青眼神像是染了霜,“你配吗?”\r
虞倾心脏疼的想要炸掉一样,脸上却继续笑着,“对……我是不配,我是比不上一条狗,那你又为什么不放过我?”\r
说着,她身体慢慢的贴近宋砚青,粉唇吻向她的下巴,眼神却一瞬不瞬,“是不是高高在上的白小姐放不开?”\r
“是不是唯有像我这样的女公关才能让你痛快?让你餍足?”\r
此刻的虞倾,把自己的尊严彻底地踩在脚下,“我听你的……你是不是就会放过老师?”\r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r
可不可以……给她留下一点点的念想。\r
虞倾眼里浮着水光,清凌凌的,“宋砚青,你要作贱我……随便!”\r
闻言,宋砚青眼底掠过一丝危险的光。\r
狠狠地咬上了虞倾的唇。\r
滚烫的气息铺天盖地般罩下。\r
虞倾犹如置身沼泽,在自我毁灭中慢慢下坠。\r
在虞倾期待的眼神中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