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莹答道:“民女一家,世代皆是匠户,在京城军器局给朝廷制作兵器,父亲和祖父皆是制作火器。去年三月,范永斗到京城办事,十八日那天我在街上闲逛,被范永斗瞧见,便派人找到我家,让父亲把我许配给范永斗,父亲誓死不从,范永斗便强行把我抢走,带到这儿。后来父亲也被接到宣府安顿下来,范永斗派了两个仆人服侍,每月定期给十两银子。”
听他说完后,姜瓖更是大喜,碰上周洁莹,属于意外收获,是大收获。
姜瓖道:“大同镇边军,需要打造火器对付清军,既然你父亲懂得制作火器,等我带兵回大同时,你和父亲跟我一同回去,只要他技艺高超,我必定重用。”
周洁莹芳心大喜,说道:“民女父亲造诣在军器局数一数二,必定能为总兵打造上好火器。”
随后,姜瓖将把总廖秋军叫来。
“范永斗勾结建奴,证据确凿,你带兵把这里的护院全部杀光!”
先消灭范永斗的武装力量,再处决相关人员。
廖秋军领命,迅速去办事。
天空乌云密布,冷空气造成的降温更加明显,天空飘着雪花。
汉奸和汉奸走狗,注定了不会有好结果。
时间进入了酉时。
一进院正堂,范永斗焦急地等待着。
总管也很是惊慌,生怕真的被查出来。
这时候,廖秋军进入正堂。
范永斗试探性道:“你们要是没有证据,把我软禁,那是犯了王法。”
廖秋军怒喝道:“该死的狗汉奸,你们的罪证已被找到了。”
听到这里,范永斗和总管都面如死灰,顿时万念俱灰。
正堂内的范家护院们,也都惊慌起来。
“弟兄们,把范家全部护院都宰了!”
士卒们听到命令后,立即杀向护院们。
廖秋军抽出佩剑,跟护院队长厮杀。
范家庄内,战斗开始了。
范家护院比起黄家、王家的护院们,待遇好上不少,又有基本的训练,战斗力强一些,护院总人数有六百,他们不甘于等死,跟官兵厮杀起来。
但是,就算强悍一些的私人武装,又岂是军人对手,士卒们很快取得了压倒性优势。
把守在正堂内外的数十名护院,是护院中的精英,跟廖秋军带领的人官兵打得有些激烈。
廖秋军先是跟护院队长单打,居然一时间奈何不得,幸好有两名士兵加入战斗,最终把队长诛杀。
正堂外,有数十具尸体。
正堂内,倒下了十余具尸体,血流满地。
战斗结束后,惊恐中的范永斗,稍微冷静下来,在途绝境中寻找生路。
很快,他想到了一条办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二进院书房,姜瓖和周洁莹都听到厮杀声,都在静静地等待着。
厮杀声结束后,姜瓖出得书房,来到某个小屋子,把关押着的范承谟押出来。
这时候的范承谟并未垂头丧气,他说道:“姜总兵,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姜瓖懒得理会,命人押着一起走向正堂。
庄院内范永斗的家眷有九十七人,全部被关起来了。
一进院正堂内,所有尸体都被抬走,留下大量尚未干的鲜血。
姜瓖走入,范承谟被押入这里。
范永斗、范承谟、总管,这三个汉奸凑在一起。
范永斗凑到范承谟耳边,低声道:“我们只有劝降姜瓖才有生路。”
范承谟点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