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造就了徐怀谷对待修行的一种从容的心态。
放在前期,这种心态可能不利于修行的突破。但是当境界高了以后,这种从容可就是修行一事的最大助力。
他还是可以感受到心脏那处的金梭子符的金色丝线,与四年前一模一样,没有半点长进。徐怀谷差不多对金梭子符的修炼已经绝望了,他也没打算再修炼这个东西,就只是把它当做一个可以保命的物件罢了。
天色渐渐明朗,徐怀谷看了眼睡颜有些不太好的余芹,嘴角依旧挂着那天初次见到她的口水痕迹,不禁有些莞尔。
他轻轻走出房间,准备就今天去皇宫里一探究竟。他有一种预感,似乎一切问题的答案,都会在皇宫里得到解决。
他给余芹留下了一封信,就说是去兴庆城里见个熟人,短则二三天,长则可能要一周左右,让她不要担心。
他又思索了一下,下笔又写道,若是两周都还没有等到他回来,就去北边的仓央公主府,想办法见那位公主一面,再报上他的名号,那位公主自然会给她留一条后路。
这一封信写完,徐怀谷把它夹在了余芹的枕边,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