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jenny的安慰,我的情绪好转些了。
这一晚的上契仪式筵席就是昨晚派对的再版,套用一句业界行话,只不过宣传平台的规模更大,受众更广罢了。
我跟在曾福新和四姨太、jenny的身后,端着酒杯,逢人敬酒,笑面迎盈,走到脚抽筋,笑到面肌抽搐。
又在曾府歇了一宿,第二天下午,我和jenny返回台北。
一走出机场的关闸,守候在外面的娱记和狗仔一哄而上,企图要将我和jenny团团围住。
杜莎负责来接我们,她早有防备,和临请的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上前先行护住我们两姐妹。
可是这回我很大方,跟jenny商量几句后,主动接受了现场采访,但是,我表示只会说说此趟澳门行的主要行程和目的,不接受任何提问。
我随手接过一只递过来的唛,微笑着说:“谢谢大家关注,我早前已经提过,将创立属于自己的服饰品牌,所以我这次飞到澳门是跟干姐姐jenny就港澳经营权的问题进行蹉商,我的干爹和干妈为人和善乐施、做事落落大方是人所周知的,他们就趁着我这次商务兼度假的时机将上契仪式一并办了。”
说完,我将唛还给娱记,和jenny并肩站着给他们拍几张合照,然后在保镖的护送下向门外走去。
“顾盼,盛传你有意到港澳拍电影?”
“顾盼,有人看到你在澳门跟干哥哥曾浩龙先生亲热!”
“顾盼,下一步你打算往电视圈还是电影圈发展?”
娱记的话我根本充耳不闻,人红是非才多!我很明白这道理!让他们说去吧!
我和jenny架上墨镜,出了接待大厅的门登上商务车,飞驰上机场高速。
我为jenny和杜莎作了介绍,接着吩咐杜莎在公司里腾个办公室出来给jenny进驻办公。
jenny认真听了我和杜莎的对话,等我们讲完了,她说:“盼盼,是时候利用你的名气来招兵买马了,招些新鲜血液进来壮大你的模特阵容,这对于服饰品牌的推广大有益处!”
我想了想,觉得jenny说得很有道理,我看向杜莎:“莎莎,你的用武之地来了,要不要转型做经纪人?”
杜莎当即跃跃欲试:“好啊!我愿意试试!”
于是,我、杜莎、jenny,三个热聊不断,就各个领域深入地交流沟通。
我们的晚餐在jenny下榻的酒店餐厅里解决,然后由杜莎驾车送我回明湖别墅。
我对杜莎说:“你明天帮我叫别人,记住不要咱们公司的人,是我们圈子以后的人,帮忙买十几张新手机卡号回来,最好是台内各个地方的卡号,我有重要用途,这事绝不要说出去,否则很危险。”
杜莎看看我,只点头不说话。我放心了,杜莎真是个聪明人,这些事根本不必我解释,她已经看穿其中的利与害……
刚回到明湖,我还没上床睡觉,韩明塱和邰正源相继打来电话问候。
大家都是试探性地对话,无非是说你回来了,我们保持联系这类的。
忙碌的生活不会因谁在,谁不在就停止脚步,它如滚滚车轮,永远向前走呀走。
我很忙,周边的人也跟着很忙。只是再忙我也抽空看新闻,留意网路上的信息,每当看到凌笙辉这个名字出现在网路上,我都格外的关注,看了又看。
虽然好运来航运公司找了几个中高层管理人员做替罪羊,但是随着货品藏毒和走私枪支的深入侦办后,其主公司凌志集团也被牵涉在内了。
凌志集团被迫宣布凌笙辉已辞职,台湾也向外宣布正式发出国际通缉令来缉拿凌笙辉。
这天,我看到消息后,整颗心都被揪起吊高,担心凌笙辉会连澳门曾家也保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