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肯定比生人好办事,他们都见过好几回,也算认识了。
沈娆娆拿了一盒巧克力出来包装好,当做礼物送给了维克托。
医生办公室没有其他人的时候,维克托似乎幽默许多。
他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湖蓝色的眼睛对着沈娆娆眨了眨:“哇,沈小姐您送我巧克力,该不会是……唔,您对我……”他有些夸张地欲言又止。
意思却不言而喻。
沈娆娆面不改色,淡淡然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回答得从善如流:“当然不是。”
“噢,好吧。”维克托一耸肩,说,“你们华国的女士好像比较含蓄,也容易害羞,沈小姐跟她们有些不一样。”
坦白来讲,维克托对自己的外貌是非常自信的,他年轻英俊,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收入不菲,对她有好感的女人不知凡几。
所以维克托上班时通常比较正经严肃,因为如有些女病人总是容易对他动心,脸红心跳都是常事了。
“那沈小姐送我巧克力是?”
“是有点事,想问问医生。”沈娆娆莞尔,“是这样的,请问您经常出差吗?”
维克托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回答:“偶尔。”
“会去阳庆吗?”
“去过。”
沈娆娆眼睛越来越亮:“坐火车去?”
维克托再听不懂她的意图就傻了,当即道:“你想坐火车?”
“是的。”
维克托皱了下眉:“你知道……”
沈娆娆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我知道。所以,才想拜托怀特医生帮我这个忙。”
维克托顿了下,告诉她:“我去阳安出差,是医院批了条子,需要我从阳安去对接那些海外来的医药物资,手续齐全,这是允许的。如果要我直接安排你上火车,恐怕不妥。”
沈娆娆连忙摇头:“怀特医生,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给我找关系开特殊通道。我的意思是,您什么时候再出差,能不能让我搭个顺风车?”
维克托听到这,才笑着放松下来:“抱歉,是我误会了。”
沈娆娆:“应该是我说谢谢才对。”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沈小姐恐怕等一等,至少需要一个月。”维克托又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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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竟他才刚出差回来。
按照以往的经验,下一次货到,最少是一个月后。
沈娆娆略微沉吟,道:“没问题,那麻烦到时候您通知一声。”
既然不想辛苦坐马车上京城,除了等也没别的办法。
维克托微笑跟她保证:“没问题,沈小姐。”
解决一桩难事,沈娆娆心中微定,再次向对方道谢,才离开了医院。
沈娆娆不知道,在她来圣玛利亚医院这段时间,田家那位老姨娘,真的摸到了燕子巷小洋楼。
这位田家老姨娘,长了一张晚娘脸,十分刻薄,浑浊的眼珠子里透着贪婪和算计。
站在小洋楼外边,张口就骂:“天杀的沈家人!莫非是是绝了后不成,竟然拐走我的小孙儿!”
关嬷嬷不是好惹的,叉着腰横眉竖眼对骂:“哪儿来的老虔婆,撒泼也不看看地方!桃花,拿棍子来,打出去!”
桃花等着呢,握着棍子,气势汹汹上前,作势一挥。
田老姨娘吓得趔趄几步。
“杀人啦,打人啦!”老姨娘扯着嗓子尖声叫唤,边喊一双眼睛边往那小洋房里看去。
这老妇人一点都不傻,她知道这里住的是沈家那个小姐。
来的时候就算计好了,才十五六岁的女娃,脸皮最薄,最不顶事,怕丢人的,只要她闹一闹,不怕抠不出来点东西!
打的好主意,奈何不巧,沈娆娆不在家,就是在家,也不会纵容她。
看她这样恶,桃花也不留情,一棍子一棍子直往她腿肚子上划拉。
田老姨娘叫嚷半天,都不见沈娆娆出来,而且,周围居然一个来围观看热闹的人都没有,这和她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哪里知道,这片是小洋楼,拢共就这么几户,还走了不少。这里不是贫民区,一家一栋的,住的不近,也没那么多爱看热闹的人。
田老姨娘就这么被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