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女儿,他怎么会儿留情,那是在自寻死路呀。
反应过来之后用了好长时间,李炎才是将这朱邪银安抚下来,将朱邪银琦彻底收做自己的女人,将沙陀骑兵纳为己用,这才是李炎想要的,也是最为迫切的。
……
接下来的日子天下也是接着风云巨变起来,一方面恒州方面薛奋听闻晋王李炎遇刺并无大碍之后,也是带着激发起来的士气,为晋王报仇的决心,留下一万人驻留恒州主城外围,便是带着五千兵马朝着赵州进攻而来,三日破栾城县、两日元氏县、夜袭瘿陶县、两日用回回炮破赞皇县,一路势如破竹,使得赵州仅剩下了主城平棘县以及柏乡县、临城县、昭庆县三县,顿时之间,薛奋之名扬名天下。
而深州这边进展也是飞快,沙陀骑兵以及河东重骑兵叱咤风云,让深州各地闻风丧胆,大多都是采取了坚守的战略,可是在回回炮这种超前武器面前,唐朝的这些普通州县之城根本就是起不到多大用处,大多数县城都是短短几日之间就是被攻破了,各地留下少量守城之兵后,二人就是各自率领其兵马朝着深州主城而来,可是在这个过程当中问题再次就是出现了,一来二人很难服气对付,军队命令无法何意,无法达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二来由于过些了大量成德深州降军,这也是极大的拖垮了河东军的战力,没办法河北三镇骄兵实在是太多了,他们根本无法适应河东军这种真正的军事化,思想化,很多的刺头都是在这个过长当中冒出来了,即使是马安和朱邪执宜采取了铁血镇压政策,很快就是将那些刺头军法处置了。
可是这其中深州降兵时不时的来上一波反抗,马安和朱邪执宜在这个过程当中也是不胜其烦,这些反抗虽然没有将河东军反噬了,可是紧接着也是造成了河东军根本无法相信那些深州降兵。
所以深州局势一时之间也是进入了僵持阶段。
冀州城内刺史府中……
太阳暖暖的照着,李炎躺在院子里一张躺椅上,身上披着一条薄薄的毯子,哼着小曲,眯着眼睛舒服的晒着太阳,良久,才深深的伸了个懒腰。
“银琦,什么事?”李炎虽然眯着眼,但是还是突然开口说道。
“殿下,河中节度使董重质来了,殿下现在见吗?”朱邪银琦对着李炎柔声说道。
李炎冀州养病已经十几天了,现在的他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了,就是身子还有些虚,大病初愈,还得调养一段日子,自从他遇刺来冀州养伤以来,也是遇到了好多巴结而来的人,不过那些人李炎多半是应付,只是其中往来的刘从谏使者以及李听使者,李炎隆重接见面会了一番,其余的基本上就是客套罢了。
不过今日董重质来了,他也就是兴致来了,没办法,这董重质是自己举荐的河中节度使,更是自己的心腹,加上现在深州陷入僵局,李炎真心希望董重质能够解决那边的问题,那样他也就是能够回过神来帮助薛奋这边,尽早结束成德这边的乱局了。
他对着朱邪银琦苦笑了一下:“见吧,他可是这成德的一技良药,银琦,给我披上件外衣,然后就把那个董重质带进来吧,我就在这里见他了!”
“恩!”朱邪银琦听了李炎的话,忙进屋去拿出来一件干净外套给李炎穿上,又替他梳了梳头,这才出去。
不大会的工夫,朱邪银琦又再次进来,后面还跟着个四十上下,身子健硕有力的家伙,这人一见李炎,忙就是给李炎行了一礼:“河中节度使董重质参见殿下!”
“起来吧!”李炎懒洋洋的朝他说了一声,“给董大人上茶!”李炎对着朱邪银琦吩咐一声道,朱邪银琦应了一声,就往那边的屋内走去,董重质这时赶紧就是问道:“不知殿下招末将赶来冀州所谓何事?”
“你我就不用打哑语了,成德如今的形式相比你也知道。”李炎苦笑一声说道,说完见那董重质一直站在那里,而自已仰头和他说话感觉累的脖子疼,就朝一边一努嘴:“董将军,先坐吧!”
“如今成德恒州主城被围仍未攻破,赵州虽然局势偏好,可薛奋同时兼顾恒州,赵州终究是无法全然应对的,深州虽然也是只剩下主城了,可是马安和朱邪执宜谁也无法服谁,谁也是指挥不了对付,加之收服大量降兵,一时军队成分混乱,骄兵以及暴乱不断,本王希望将军可以带一万和中军前去支援,由将军负责指挥相信他们也是都会服气的。”
“殿下打算将另外一万河中军投入赵州那边?”
“没错,本王是这个想法,恒州那边围城效果越来越差,若是这个时候成德节度使王庭凑再是派人杀出重围向朝廷请降认罪的话,到时候事情就不好做了。”李炎苦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