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的吧,你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你忘了常书咋揍你的了,多管闲事了,再说啦,艾英从小就是常书的媳妇,一把刀不给算卦了吗,常书要娶五个媳妇呢,你管好你自己吧,长的矮的!”三姐依旧像全世界欠她钱一样的,无情地说着大哥。
大哥脸红着走了,艾英恶狠狠地看着三姐,三姐和她恶狠狠地对视着。
最可怕,且对我影响最深远的,就是第二件事儿了。
艾英到乡医院找孙医生要了一个手术刀,准确地讲是,偷了一个手术刀,并要了一些消毒药棉和酒精之类的东西。
开始,给我治疗我脸上的“青春痘”了。
一开始,她是让我坐在小椅子上,然后,她面对着我,坐在我的腿上。我们都长大了,我都感觉不好意思了,尽管,她妈妈几次打她、教训她,但她还是坐在我的腿上,趴在我的脸上,非常认真地给我挤着那些成熟的痘痘。
然后,把挤出来的白色或灰色的脓或痂类的东西,放在我的手心。
对于,那些实在挤不出来的,像皮下囊肿类的大疙瘩,她则直接,从她专门制作的“手术箱”里(铅笔盒里铺上一层干净的纱布),拿出“专业”工具了(手术刀),不论分说,直接在我的囊肿上,划开一个口子,尽管鲜血直流,但她还是非常认真地往外挤着脓、血类的东西!
甚至有一次,血止不住了,她只好给我捂着脸,去了乡医院,还是孙医生给我缝了一针,还给我打了破伤风针,并笑着对她说:“艾英啊,别这样了,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嘿嘿嘿。”
就这样,我的脸,本来是长着青春痘的脸,慢慢地就成了长满伤疤和小坑(麻子)的猪头脸了。
也只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从十三十四岁的风花少年,直接成了三十多岁的“沧桑”青年了。
由于我们都在发育了,身体心理都在发生着潜移默化地变化。
每次,艾英坐在我的腿上,面对着我的时候,我都开始不好意思了。
在一个傍晚,我和养父在我们的新家里吃着饭,艾英来了。
在我刚喝完汤,手里还剩下一口馍的时候,她就直接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在一边,让我坐在小椅子上,她坐在我腿上。
在昏黄的夕阳光线下,我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养父母和哥哥姐姐们都只是偷笑着。
突然,一阵扑鼻的香皂清香袭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了艾英已经发育鼓起的胸部。我的心,猛地跳起来了,同时,裆部的生理反应马上展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