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三姐的门口,三姐端起地上的半盆机油,对着二哥又泼过去了。
经过这三轮的“洗礼”后,二哥彻底成了“花”人了。
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了,警察也只好无奈地笑着走了。
二哥也懵了,转圈看了一下周围的人,慢慢地走向了敬老院。从头往下,还滴着垃圾水、废旧机油呢,他满脸的油污,再加上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根本无法看清嘴脸了。
二哥慢慢地低着头,非常沮丧地走向了敬老院。
妈妈急忙迎出来了,大柱叔和二柱叔一人端着一盆清水,妈妈拿着剪子,“蹲下,丢人,知道,丢人不!”妈妈看着围观的人,气得脸通红地说。
二哥好像很委屈地蹲下了,妈妈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把二哥头上的纱布给剪开了,又慢慢地把二哥胳膊上的纱布给剪开,大柱叔和二柱叔又使劲把石膏掰开了。
妈妈轻轻地给二哥洗着头脸的,非常心疼地说:“常中啊,好好的吧,你是作啥呀,谁对你不好,你说说,你是作了姐姐家,作妹妹家,作了哥哥家,作弟弟家,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谁家的饭没有吃过,谁家没有照顾你的两个孩子,你还想干啥呀。”妈妈一边给二哥洗着,一边抽泣着说,“再说啦,吴三香给你戴绿帽子,大家都提醒过你吧,你自己不争气,怨谁啊,我们也跟着丢人啊,以后的事儿,你好自为之吧,对了,你两个孩子跟着谁,我都不反对,但饭钱啥的,都不能少,因为这点钱,闹了矛盾,最后,毁的还是你孩子,你自己想想吧!”
6月2日的凌晨四点,在我刚卸下菜准备回城的时候,二哥夹着两根比较细的竹竿上车了。
我不想理他,但还是出于好奇问了一句:“今天,不上班吗?”
二哥也好像不想理我,过了有分钟,才慢慢地说:“歇班,今天周六!”
到了去我城河的家和县医院的路口,他就下车了。
看着他的东西,我感到有点不妙了。
到家我就给艾英说了情况,并说了我的担心,艾英笑了,“哎呀,这个二哥呀,媳妇在眼前戴绿帽子,他都不敢放个屁,这和自己人耍横,是真行啊,没事儿,看我咋收拾他,哈哈哈。”她亲了我一口说。
在艾英抱着我的手,还没有撒开的时候,电话就响了,是妇产科打来的,艾英纳闷着接了,“喂,啥?没事儿,一切正常,别理他!”她笑着挂断电话,对我说:“二哥,出幺蛾子了,在医院住院部里,打着抗议我的条幅呢,哈哈哈。”
我急忙拽着艾英的手,跑向了县医院,躲在角落里,远远地看见二哥,坐在住院部院子的花坛中间,一手举着一根小竹竿,条幅上写着:抗议妇产科末代格格艾英欺负小叔子二哥!
有时候被某个狭隘的认识冲昏了头脑,总会做出一些傻事。读友群:17912492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