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邱的看看四外,把旁边这人唤过来,用手挡着对他说:“这,这事儿哥哥告诉你,你,你小子可千万别乱说去昂。”
旁边这人赶紧摇头,“不能够,兄,兄弟你还信不过吗,你说……就行。”
姓邱的嘿嘿一乐,“你,你不知道,我跟那于,于彦彪有过节,去年我去博平县那,那个保局耍钱,输了个光,刚好于彦彪在,在那儿,我就寻……思问他要俩钱使使,谁想他那天也,也输钱了,心里不舒服,就,就不借我。不借我就算了,他,他还跟着他那帮狗腿子,把我嘲笑了一顿,所,所以我就记下仇了。那……天晚上杀了王贵成,砍……下人头后,我心想,去你娘的吧,一兜手,给他顺墙头扔过去了。”
旁边这人一听,“高,实在是高,小,小弟以后有机会,还,还得跟哥哥学学。”
姓邱的一搂他肩膀,“有,有的是机会。”俩人勾肩搭背就要往回走,正这时候,徐宝一个箭步跳到他俩跟前。
你想,俩人正要走,突然眼前冒出个人来,把俩人都吓一跳,“你,你是谁,干什么的?”
徐宝把眼珠一转,想了想,说:“我?我乃黑风山的土地神是也。”
这俩人也确实是喝高了,也分不出徐宝说的真假,互相看看,就问:“啊,啊?土地神,我们怎,怎么没听过你呢?你,你找我俩,干,干什么?”
徐宝把手一指,“呔!大胆的贼人,你俩……你俩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尿,该当何罪!”
一句话把俩人问懵了,“哦,这是你,你的地盘,不,不能撒尿是吧?”
徐宝刚想说话,毋思俭从后面过来,朝俩人后背“啪”“啪”就是两掌,把俩人打晕过去。然后指着徐宝:“你有病啊,你跟他俩废什么话?”
徐宝嘿嘿一笑,没做声,俩人赶紧搭手,一人一个扛着就走。
等把这俩人抬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俩人还昏迷着呢。这怎么问?毋思俭不慌不忙,从怀里拿出酒葫芦,一边拧盖一边对徐宝说:“你看,学着点,就这法特灵,灌上点儿酒就醒。”说着就要给两个贼灌酒。
徐宝上来一把给他拉住了,“我说老头儿,你这不是糟蹋东西吗,你嫌酒多了是不是?”
毋思俭眉头一皱,“那怎么着?”
徐宝冲他一个坏笑,“你那也是水,我这儿也是水,怎么我的就用不得?”说着,褪下裤子,朝着俩贼就要滋尿。
毋思俭忙过来一把推开他,“这是干什么?一人一个!”
好家伙,俩人这通解手,几下就把俩贼给浇醒了。两个贼人慢慢睁开眼,发现脸上全是水,还纳闷,“这天儿,怎么还下温水雨?”
再抬头一看,一眼瞧见徐宝和毋思俭,把俩贼吓了一跳,其中一个还吆喝了一声,“哟嚯,这,这不是土地神吗?”
毋思俭和徐宝上来一脚踩住一个贼的前心,徐宝叫一声:“呔!什么土地神?睁开你二人的狗眼看看,我们俩,乃是博平县县衙的办差官,我们已经领着军队攻上来了,今日里,要踏平你们的黑风山!你两个小毛贼要是聪明,就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保你们二人不死!”
两个贼现在还在酒里没完全醒过来,一看徐宝和毋思俭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边就有点打怵,最后听徐宝说可以饶他们性命,俩人就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两位老爷,若能饶我俩不死,愿意回答问题。”
徐宝冲毋思俭一乐,毋思俭也暗笑,从后背拽出霹雳水火棍,比在二贼头上,“我来问你们,这山上的头目都是谁?”
俩贼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向对方努嘴,那意思是“你说吧。”闹白天俩贼都不想先开口,一旦后头官府赢不了,寨主问起来,自己还可推个干净。
毋思俭看出俩贼的心思,一瞪眼,举起棍子朝两人身上“啪”“啪”就是两下,把俩贼疼的“嗷”的一声差点蹦起来。
徐宝一乐,在旁边添油加醋,“告诉你俩,看那老头儿身上的酒葫芦了吗,这是还没喝高兴,一会等他再喝上两口,给你俩来个‘醉棍’,我看你俩这命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毋思俭一听,赶紧从怀里掏葫芦。
俩贼吓得赶紧跪地求饶:“老爷不敢了,老爷不敢了,您问吧,问什么我们答什么。”
徐宝听了哈哈一笑,“嗳对了,这才是个明白人说的话,另外我再告诉你们,如果谁对我们说了实话,帮助我们少费事破了黑风山,我们就叫他活命,概不论罪,朝廷还重重有赏,赏,赏五千两银子!”
毋思俭听完一瞪他,心想,你说话靠不靠谱,一个小小的黑风山,朝廷能给一个提供情报的五千两银子,疯了?
谁知这俩贼这时候光想着活命了,哪还有心思听你五千还是五百呢,俩人这时候互相争开了,“问我,问我!”
徐宝这时候换了一脸严肃劲儿,“好罢,那本官就听你二人娓娓,道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