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虞麓尧心中一惊,但剑流未停,哪怕就是假的,虞麓尧也要把一切虚妄切成粉碎。
“嘎嘎嘎!你才是个蠢货,连真假都辨不出!”两个守魂奴同时怪笑,都把眼前的对手逼到了绝路。
虞麓尧面前的守魂奴伸爪便抓住了所有剑流,用力一拧全部拧成碎光。
接着,他劈面十指对空切划,同样有无数短小流光集结成河冲向虞麓尧。
虞麓尧生性谨慎,未敢用肉身硬接守魂奴攻伐,闷哼一声折向避退,擦着激战的玄盘避向了另一个方向。
回过头虞麓尧才发现,玄盘已经被守魂奴伤得遍体鲜血。
玄盘一臂应战,一臂夹着垂死的万方,不能全力迎战,怎可能是守魂奴的对手!
我父和剑开天倚在凌霄木粗干上看得心惊肉跳,凌霄早已将枝叶转为金铁,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守魂奴。
而袭凌飘到凌霄木顶素手轻挥,洒出漫天飞雪,但凡有隐匿在虚空中的对手,都会在纷飞飘雪中无所遁形。
既然能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守魂奴,就能再多出来第二个,时宇到现在都默不作声,他们几个也不敢擅作主张先行撤离。
时宇隐在虚空中倍感诧异,他明明已经夺尽守魂奴的力量,怎么守魂奴还能极盛重生?
而且还冒出来两个守魂奴?
收起小瞧的心思,时宇再不敢认为眼前守魂奴,是他碰到的最弱的守魂奴。
但凡能被执令卫挑中,必然有超卓之处。
玄盘和虞麓尧顷刻陷入了苦战,数次爆发强攻,都只能稍稍迫退守魂奴,连伤到他都做不到。
虞麓尧速度再快,都不能从守魂
奴的堵截中逃脱,每次他放出绚烂攻袭缠死守魂奴,都会在逃跑的前路上看到守魂奴厉笑阻拦。
我父几人看得清楚,守魂奴用的还是那一手混沌穿行,就像是开了个距离极近的界门,随意穿梭便走在了虞麓尧前面。
而玄盘,已经用出了当年和万方争斗时展露的绝技,一枚枚耀世骄阳跃现在空,末世崩灭般砸向大地。
即便是这样无可匹敌的力量,在守魂奴尖锐十指的割划下都被轻易破碎。
玄盘也在发力顿止的霎那,被守魂奴连续重创。
早就重伤的万方,只得被丢在玄盘身侧绝望地看着这一切。
守魂奴好似有意向时宇一行炫耀他的实力,并没有急于将我父拖入战局,也没有费心去找不见踪影的时宇,尽情凌虐着玄盘和虞麓尧。
而蜷缩躺在虚空的万方,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玄盘和虞麓尧心中叫苦不迭,原本的守魂奴根本没有这么厉害,他俩单独应对都只是稍落下风。
自从有一日守魂奴突然实力暴涨,就必须是一群人紧紧盯着战势,随时将落入下风的绝主救出战场。
现如今所有绝主都已远逃不见,只有他俩面对守魂奴,还是两个一模一样强大无比的守魂奴,能撑过数个时辰已足见强悍。
“我父!你真要见死不救?我们死了,你们也跑不掉!”玄盘满身鲜血左支右绌,又把威胁其他绝主那一套拿出来威胁我父。
我父呵呵怪笑,一个劲儿对玄盘摇头,“没你们我也一样能杀了他,又何必留着你们两个大敌?”
“你连我俩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打得过守魂奴?”
玄盘怒吼,他又被守魂奴一爪拍在脸上,五道深深的血痕完全破了他威严庄正的面相。
我父继续怪笑,两柄大斧来回摩擦,“我们有时宇啊!我们有可以硬拼上神的奇人!
守魂奴再厉害,也不过是给上神当走狗,时宇可是直接斩杀上神的神上神!”
剑开天也在一边拱火,啪啪拍出时宇在九峰大战上神的那一幕浮影,对着玄盘不屑道:
“好好看看,守魂奴聪明点就不会和我们作对,而你俩注定是我们的敌人,早点死岂不是更好?嘿嘿嘿!”
守魂奴对付玄盘和虞麓尧游刃有余,闻言也分心去看剑开天拍出的浮影。
他看到时宇一拳又一拳打碎上神的巨掌,还有时宇冲进天顶搅起无边风暴的姿态,心中不禁砰砰乱跳。
他不认为剑开天是在编造谎言,虞麓尧和玄盘更不会替他去圆这个谎。
从这二人又气又怒的表情看,剑开天勾勒出的画面似乎还不够传神,时宇应该更厉害些才对。
像是猜到了守魂奴的心思,剑开天将巨剑指天,更加得意地说道:
“你们也知道凝出破界意志可以去上界,但你们这些怕死鬼哪里敢凝出破界意志呢?
不妨告诉你们,你们以为的上神其实就是上一任守魂奴,时宇已经杀了他,你们现在就算凝出破界意志也去不了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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