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的包间是朱老板提前定好的。朱老板带着众人走进包间,众人坐定后,朱老板就忙着点菜了。
钱打铁非常诧异地问钱永强:“这饭店里还有小房间,真奇怪!”服务员听到钱打铁的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包间,不吵,方便谈事情,不过要比坐在外面大厅里多花些钱!”服务员解释道。
“爸,你说话小声点!”钱永强提醒他道,“少说多看,不明白的回家再问!”
“我逗你们乐的呢!”钱打铁抖抖身上的西装上衣说道,“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隔三差五下馆子,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都知道,快别贫了,找地方坐下来吧!”钱永强妈妈白了老公一眼,嫌他太得瑟,竟给儿子丢面子。
钱打铁讪讪地坐到了桌子边。
“老弟,来瓶白酒?”朱老板看到菜逐渐端上了桌子,便征求钱打铁的意见。
“一瓶怎么能够?”钱打铁说道,“咱们三个男的,最少得三、五瓶,他们俩个女的喝不喝?”
“我不喝酒!”钱永强母亲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也少喝点!这可不比咱们乡下,喝醉了出洋相,丢人显眼!”
“扫兴!”钱打铁说道,“这酒还没上来,你就说这种话,这饭还怎么吃,这酒还怎么喝?”
“不吃你就回去!”钱永强妈妈生气地说道。
“我也不喝酒!”钱永强说道,“不如我们今天只吃饭不喝酒!”
”那不行,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朱老板笑呵呵地说道,“怎么能没有酒呢?大家放开了喝!悦悦和永强定婚,是我们两家的大事,咱们不醉不归!”
“对嘛!”钱打铁马上应和道,“还是朱老哥说话大气,做人豪爽,不愧是做大生意的。就按朱老哥说的,咱们不醉不归!”
钱打铁平时也馋酒,在乡下只能喝土酿的山芋酒。那些土法酿造的酒,又苦又涩,入口如药,今天初尝名酒佳酿,自是贪杯如命,手不释瓶。
朱老板平时也喜欢喝二两,今天和钱打铁一比,简直就不能同日而语。
“钱老弟,缓缓喝酒,吃点菜!”朱老板看到钱打铁不用劝酒,自己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倒,生怕他喝高了。
“是酒值钱,还是菜值钱?”钱打铁用逐渐僵硬的舌头问道。
“菜值钱,酒不值钱!”朱老板戏谑地说道,“多吃点菜,如果你只顾喝酒,把自己喝倒了,不能吃菜了,那就亏大了!”
“早说啊!”钱打铁放下酒瓶,抓起筷子,醉眼迷离地审视着一桌子的菜,寻找下箸的位置。
“怎么没有肉啊?”
“有啊,”朱老板把一大盘子红烧肉摆到钱打铁面前,“老弟,尽管吃,不够咱再点,今天酒菜管足,哈哈!”
钱永强母亲羞得满脸通红,拿眼睛狠狠地剜着钱打铁。朱老板看了,哈哈大笑道:“没关系,都是自家人,咱都不许见外!”
钱永强和朱悦怕钱打铁和朱老板喝醉了,需要人照顾,两人都滴酒未沾,小心伺候着三位长辈。
朱悦看到爸爸和钱叔叔都差不多吃好喝好了,便客气地问钱打铁:“叔叔,还要不要加菜?”
“加!”钱打铁打着饱嗝说道,“多加点肉!”
“闺女,别听他的!”钱永强母亲连忙制止道,“都吃饱了,再加菜就浪费了!”
朱悦很为难,用眼睛询问钱永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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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永强点点头说道:“听咱妈的,不加菜了!”
朱悦看了钱永强母亲一眼,俏脸一红,低声说道:“妈,那就不先加菜了!”
“哎!”虽然朱悦的声音小,但钱永强母亲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她满心欢喜地答应着。
钱永强母亲拉过朱悦的胳膊,把自己腕上的玉镯子退下来给朱悦带上。
朱悦还想推辞,钱永强说道:“带上吧,这是咱妈给你的定亲礼物!”
朱悦抚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含羞问钱永强:“这镯子好晶莹剔透啊,是祖传的吗?”
“是啊。”钱永强说道,“传了有十几代了,是咱家的传家宝,你要继续传下去噢!”
“我传给谁?”朱悦问道。“当然是传给咱儿媳妇了,哈哈!”
“你怀死了!”朱悦用小粉拳轻轻捶打着钱永强。钱永强也不躲闪,任由朱悦捶打。
钱永强母亲嘴角一撇,把脸扭到一边。
那边钱打铁和朱老板不知何时竟划起了拳来。钱永强和朱悦看到两位长辈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都很高兴。
朱老板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已经所剩无几了,钱打铁的酒还在兴头上,便喊过服务员,又点了好几个硬菜。
“这得花多少钱啊?”钱永强母亲心疼地说道,“就吃一顿,以后的日子不过了?”
“娘们家家的,就喜欢啰里八嗦!”钱打铁已经醉得有些模糊了,他颤声说道,“又不用你掏钱,你心疼个啥?”
“人家朱老板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就可劲地糟蹋吧!”
“别理她!”钱打铁拉着朱老板继续划拳喝酒。
“钱老弟,海量啊!”朱老板看着地上的空瓶子说道。
“这才哪到哪啊!”钱打铁喷着满口酒气说道,“要想我喝好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