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聚好散。”</p>
薄夜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这不是好聚好散。”</p>
是他自断臂膀，是她被迫割舍。</p>
是血粼粼的，皮开肉绽的。</p>
不要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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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薄夜的身体稍有恢复，便有人找上门。</p>
“果然来了。”</p>
这个时候江凌和白越正在外面客厅里讨论最近的事情，没想到那么快就有人来了。</p>
江凌站起来，推开门去，看见了外面站着的荣南。</p>
男人猛地攥紧了手指，可是处于很多理由，他最后还是松开，忍住脸上所有表情，喊了一句，“阁下。”</p>
“早上好。”</p>
荣南的表情也有些虚弱，想来是当初唐诗那一刀将他伤得很深。</p>
怎么能不深呢，那个时候唐诗以为薄夜被荣南害死了，那一刀下去，带着所有撕心裂肺的爱恨，几乎能把荣南的身体刺穿。</p>
荣南笑道，“你们……”</p>
白越走到江凌身后，眼神直直盯着荣南，像是带着戒备，“你是来，带薄夜走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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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南的眼神压了下去，“我和薄夜说好了。”</p>
“嗯。”</p>
白越说是这么说着“若是我不准呢？”</p>
“白越！”</p>
江凌伸手将白越的手臂拽下去，可是白越还是那副动作，任凭江凌如何阻拦，他都没有让步，“荣南……薄夜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那几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