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生理问题,慕容洁缓缓醒来,今天早上回来泡了一个热水澡后,早点都不吃便爬上床睡。而宫里的丫鬟们也体贴地没来打扰过她,只是中午的时候月儿曾经来叫过她用膳,但看到她还是一脸疲倦的样子便作罢。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知现在什么时候了。在古代真麻烦,连最基本的时间都不知道。她不禁起身,走到屏风后面小解,然后慢慢走出来。身体已经没有早上那么酸痛了。她披了一件薄衫,打开房门,走到大厅。
一直候在大厅的月儿一见她出来,便欢喜地迎上去说:“小姐,您醒了?肚子饿了吧,要不月儿给你端上膳食。”
“现在什么时辰了?”慕容洁问。
“刚到酉时,御膳房那边刚端了膳食过来。小姐,你知道吗,今天的膳食比以前丰富多了。肯定是那些人知道小姐昨天晚上被皇上临幸了,所以才对我们这么好的。”月儿既忿气又欢喜地说。
慕容洁看着她那喜怒分明的脸,说:“对了,皇上……皇上今天有无来过?”
月儿摇了摇头说:“没有呢。而且还听说皇上今晚招了裴妃娘娘侍寝,裴翠宫的丫鬟红云今天碰到我的时候还炫耀地说皇上如何如何喜欢她们主子,中午时间就去宣布了。”说完月儿脸上又涌上不忿的神情。
慕容洁身子颤抖了一下,不禁为自己的妄想苦笑着。他是什么人呢?他是皇帝哦,自己怎么会期盼他来关心她的初夜感受和感想呢,何况他心里都不认定那是她的一次。不过这样也好,让别的女人分散他的注意力,自己也不用担心他还追问着这件事。可是为何听到他宣其他女人侍寝时自己心里却有股酸味和失落呢。
匆匆扒过几口饭,她跟月儿交代一声,便回到房间,继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她想到一件事,急忙起身,跑到大厅问正准备回房的月儿:“月儿,你知道哪里有那种让人吃了不易受孕的药吗?”
月儿纳闷她为何这样问,不禁说:“月儿不知道哦,皇宫里这些药好像都统一放在一个地方,有专人掌管的。对了,小姐,您突然问这个干吗呢?”
看到月儿狐疑的表情,她不禁摇了摇头说:“没事,问一下而已。我睡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便又朝房间走去。
躺在粉红色大床上,思忖着:“看来想得到这药不容易,不如算了吧,虽然昨天晚上不知到底做了多少次,但不会那么巧就中的。而且下次不知几时再轮到自己侍寝,暂时不需要准备这种东西吧。”想着想着便放下心来,慢慢沉睡过去,但秀眉还是轻微皱着。
甘露殿的大床上,就在即将进入高氵朝的时候,冷钧突然感觉下体萎缩了下来,他懊恼地低咒了一下。
身下的雪白身子依然妖媚和性感,可在最后关头,他还是性趣全褪,这到底怎么了。再这样下去,他担心自己是否从此就变得不能人道。
而身下的裴妃也满脸纳闷和难受地看着眼前的人,即将达到高氵朝的她再也无法忍受他的突然停下,不禁伸出双手搂住那矫健的腰身推向自己,弓起身子希望能引起他的继续律动。可惜事与愿违,冷钧不但不动,还抽身从她体内离开。
裴妃大惊一下,赶紧起身拖住正欲下床的他,紧紧搂住他,让自己丰满的胸脯不停在他胸前蠕动着,掂起脚跟让自己的私密处更加贴紧那早已萎缩的坚挺,希望能借此让它再强大起来。
面对如此喷血的诱惑,任何一个男人都应该像头狼似的把那雪白的身躯压在床上,然后狠狠地进入她。
可惜冷钧还是没任何反应,那个东西还是软绵绵地低垂着,他一脸懊丧地推开她,从桌子上拿起衣服,胡乱穿上,打开门,朝候在外面的刘公公说:“送裴妃回去。”然后起身朝乾清宫走去。
裴妃不知所措地呆站在那里,想不明白一直跟她配合得很好的皇上今晚为何如此反应,直到外面传来刘公公的叫声,她才缓缓走向前,拿起椅子上的衣裳套上,忧心忡忡地跟在刘公公身后,朝自己的寝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