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妃赶紧接过,看着上面的内容:“淳洁皇后,刑部左侍郎?探夕宫,夕华宫,夕妃娘娘,流产!”
美丽的双眸不停盯着上面的字,满脸纳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谁偷偷放在凌嫔房里?后宫那么多嫔妃,为何偏偏选择放在她房里?柳眉紧皱着,再转眼看了一下同样满脸疑惑的凌嫔,心底那股怀疑慢慢消失。
看这信纸,不似皇宫之物,难道是宫外人放的?但皇宫戒备森严,谁能潜进来?况且还是潜入嫔妃的寝宫,谁这么大胆?放信的人到底有何目的?一向以聪慧闻名的才女裴妃也百思不得其解。
她继续看回信上内容,不停低声念着:皇后,探夕宫,夕华宫,夕妃娘娘,流产!经过一阵苦思冥想,顿时这个人豁然开朗,她问凌嫔:“妹妹,你觉得皇后与夕妃长得怎样?”
一直低头沉思的凌嫔回过神来,想了一会,说:“她们长得很像!封后大典那天,如果不是夕妃也在场,妹妹还以为殿上的是皇后是她呢。”
裴妃点了点头,继续问:“灭没是否记得,夕妃刚进宫使脸色微黑,流产后回左丞相府修养半个月再进宫时,脸上肌肤已经雪白细嫩。她再次进宫当晚,皇上宠幸了她,但后来皇上也没对她怎样。这是否说明了什么?”
“妹妹也觉得奇怪,皇上曾经又段日子经常宠幸她,但她流产再次进宫后,皇上对她与对我们一样,再没什么特别。”
“妹妹觉得,如今的夕妃像以前的探夕宫的夕妃呢?还是皇后更像?”
“单看五官,很难分辨,因为当时的夕妃肤色微黑,如今她们都洁白无瑕,不过妹妹觉得,皇后娘娘的眼睛更像以前的夕妃,记得刚进宫的时候,所有秀女都受过皇上宠幸,唯独夕妃没哟。看不惯她的清高与孤傲,妹妹曾经带这赵贵人去取笑她,对她的眼神记忆犹深,跟淳洁皇后的一摸一样。”
“那会不会……”两人同时出声,答案呼之欲出。突然,裴妃心头涌上一记,她叫凌嫔伏耳过来,然后贴着她耳朵呢呢喃喃说了一会。
凌嫔挺后,狐疑地看着她,说:“姐姐,这样可以吗?万一……”
裴妃阻止她,说:“没有万一!如今皇上让她一个霸者,只要她对皇上起了恨意,那么皇上就是我们的啦。”
“恩,也对。虽然我很讨厌她,但也佩服她独特个性,依照她的脾性,如知道这件事的真相,肯定会憎恨皇上,她不理皇上,皇上肯定也不会摆下面子去乞求她,到时皇上又会回到我们身边的。”
“恩!所以我们要战决,你记得按姐姐的意思去做。”裴妃魅惑着她。
“好!我这就去办。”但她又迟疑地说:“姐姐,她真的可以吧?万一让人查出来?”
“放心,即使查,也只从我们这些嫔妃查起,不会查到她那儿的,而且又没人知道她懂写字。不会又人知道是我们干上的。”
“恩,只有我知道她懂写字。”凌嫔终于放下心来,“那妹妹不打扰姐姐了,妹妹这就回去准备。”说完向她一揖,朝殿外走去。
看着匆匆离开的身影,裴妃脸上露出得意与鄙夷的笑容。哼,这招“借刀杀人”,只有她裴静然————奕都皇朝的才女才想得出。想到不久将来,自己又可以享受皇上高迷人的欢爱技巧时,她才腹涌过一股**的暖流。
自从回到刑部工作后,慕容洁过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侍郎生活。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冷钧每天晚上都不断索取,与她疯狂阿东欧下半夜才停,害得她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不说早朝,就连刑部她也懒得去了。
每当现自己由于睡迟而不能上班,她都暗暗誓晚上要节制,但实际到了那个时候,她依然拜倒在冷钧的高技巧下,每每被他挑逗得浴霸不休,白天那些誓言都消失脑后。
今天又到凌晨才睡去,慕容洁自然地又睡到中午才醒来。她朝房外叫了一声,但没人回答。“秋月春霞哪里去了?”她纳闷着,然后下床,走出房外。
整个大殿都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突然,她听到耳边呼的一声,只见一把匕打在旁边的柱子上,上面夹着一张纸。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慕容洁吓得半死,想不到电影上的情节生在自己身上,她不禁朝四周看看,但没现任何人影。
她靠近柱子,拔下匕,取下上面的纸打开来看,看着看着,娇艳骤时变得苍白,惊骇地盯着上面秀气的子字:“皇后娘娘?或者应该称您为探夕宫的夕妃娘娘?娘娘如今备受皇上宠爱,大概把五个月前生的事都忘记了吧。知道皇上为何如何爱您?是真心的爱?还是赎罪的爱?如今幸福快乐的娘娘,大概忘了您那个无缘的孩子把,记得您的孩子是如何流掉的吗?记得皇上以前如何待您的吗?睡梦中,您是否看到您的孩子凄凉诉说着她的无辜?”
探夕宫,夕妃娘娘,五个月前,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夕不是住在夕华宫吗?探夕宫又是什么地方?慕容洁深感纳闷,认真算起来,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才四个月而已,怎么又五个月前?自己怎么会又孩子?还流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满头雾水,紧紧抓住纸条,准备去隔壁的御书房找冷钧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