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谷自顾自的继续说了起来:“我只要你水府中的一半水运,也就是说,你的金身更是会雪上加霜,只剩下三十个春秋,不仅如此,你抵抗比邻山那个恶邻更加困难,可能会日日夜夜都需要自己多分出一份心神。”
玉岫娘娘没有着急拒绝,这么看来自己肯定是亏的那个,她望着那个目光清澈的少年,不知为何,给人一种亲近感和信服的感觉,一个外乡人不需要过多的保证,便能让水神娘娘信服,这便是其中的关键,更是整个谈判的细节所在。
秦谷心无杂念,就是在诉说着事实,和心中所想,没有藏着掖着,所以才让玉岫娘娘更想听下去。
水神娘娘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时不时的眉头微微一皱,然后目光转向秦谷,在等待秦谷的下文,他知道这个少年定然还有后话。
秦谷明白玉岫娘娘的心思,亏本生意哪里做得,可是若是能见到自己的心上人,着实不算是亏,相反若是剩下的六十个春秋见不到他,便是苟活六十个春秋毫无意义,秦谷将此次的买卖可以说算的很准确,不仅抓准水神的心理,更是将其心思摸得门清,才得以如今的买卖谈判。
玉岫看着一脸笑意的秦谷不再言语,难不成在等自己讨价还价?
随后就像开窍似的玉岫一脸愁容:“公子不知,我这是自家事自家知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如此一来岂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如同一个瓦匠日日辛苦缝补,或许我都坚持不到见到夫君的那一日,这比邻山的煞气本就让我难以自顾。”
秦谷确实是在等玉岫水神开口,不然哪有自己赶着上门给好处的,,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买卖有买有卖,有商有量如此才显得更有诚意,没有一口来就成交的,如此必有一家吃亏,后事便不能尽心尽力,反而还会心生怨恨。
秦谷笑了笑说道:“娘娘莫不是怕我骗你,我姓秦,秦武洲的那个秦,名谷,娘娘可以叫我仰止,不然到最后娘娘都不知与何人做的这桩生意。”出门在外先将自己名字打出去,诚意嘛,不就是这样。
玉岫一听心思转动之快,对这桩生意却更多了几分信心,心中更是多了几分安稳,秦谷没有听过,可是秦雄的名头,不知道多少快意江湖的侠客路过时提到过,耳朵早已磨出了老茧。
然后秦谷继续道:“我可以立天地之誓,保证二十年内由我或者徒弟代我来此地帮娘娘解决那后顾之忧,不仅如此,若是真能在那高居五岳的山脉中找到山水相伴之地,更是能够帮娘娘拿到儒家赦令,举家搬迁夫妻团聚,若是那山水相依景象甚大,娘娘更是可以以此为阶,金身品阶品相更上一层楼,儒家那边自由我来打点,生意嘛,娘娘带我诚恳,我自然不会让娘娘做那亏本生意,第一次是这般,今后说不准我们还有更多生意往来。”
玉岫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少年说的这些,不仅做了一门亏本买卖,更是亏到家了,所以水神娘娘便有些恼怒:“你是真当我拿猴耍了,你所说的这些,每一样都难于登天,二十年到达上三境,拿到儒家赦令,还有你那不知什么境界的徒弟,仰止兄弟,你是那我当傻子了么?”
就是因为秦谷说了太多让这个百年都未碰到有缘人的水神娘娘怀疑自己是否得到了上天眷顾,有时候得到的太多,便会感觉不真实。
秦谷满脸认真的看着玉岫水神,说道:“我并没有开玩笑,不仅如此,明日此时若是你能将那恶神引出,我还是会在旁辅助拿出一点小小的诚意。”
玉岫冷哼一声,心中依旧是有些许的质疑,真的就只是要水府中的一半水运。
“就真的只是如此?没有过多的要求了?若是你真的能拿出一些佐证,或者说能帮我先缓解如今的困境,我便愿意相信你,不光如此,水府的半数水运秦小兄弟尽情拿走。”
秦谷之所以许给她如此之多的好处,不光是因为此人为了保护自己不被比邻山恶神半夜吞噬,所以扮鬼吓自己退去,别如同初生牛犊不怕虎般傻傻闯入陷阱,丢了一身性命,还有那好看的脸蛋。
当然还有些许对于五岳的算计在其中,不过此事不大不小,秦谷也便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