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前陈雪飞携倩倩回村来时,曾引起不小的轰动,现在年轻人都从乡下往外跑,从大城市往山沟里来的纯属凤毛麟角。而且这两个人还都长得那么鲜亮耀眼,实实在在的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一对璧人。男人帅气女孩儿漂亮。何况倩倩本来就是个模特,她一米七六的身材,修长的双腿,优雅的脖颈,高耸的胸脯,微翘腰臀,整个就是明星临界天仙下凡,哪个男人能不垂涎。整个县城也找不着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能不让人眼热?
老纪一眼就看出这女孩儿超凡脱俗,体态优雅,就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嫦娥霓裳,他曾冥想,怎么能为这个女孩儿配上古代服饰,就是一幅古代仕女图,心中的她乌发如瀑,吴带当风,纱衣胜雪,衣袂飘飘。
陈雪飞长得象他的弟弟。一对玉人和他做邻居,他也感到挺高兴,就是做梦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还能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许多天来他兴奋至极,此生能得到如此美艳的女孩儿,哪怕就是短暂的他也满足。他像打了鸡血,浑身是劲,感觉又年轻了二十岁,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比平时又精神许多。
好多时候,在外边办完事,他匆匆往回赶,就是为了能早点回家看见她的如花笑靥。他进门后还没来得及脱大衣,她就象小鸟般扑进他的怀里,享受他的粗鲁的拥抱,笨拙霸道的吻。清晨醒来他经常涎着脸大胆搂着她,把她箍在双臂和胸膛间,用下巴在她脖颈间蹭呀蹭,她痒得笑着向他求饶:好哥哥-快放开我-再也不敢了-过了一夜他脸上的胡茬子齐刷刷钻出来硬得扎人。赛过大号砂纸。
乖乖的--听话,小宝贝,你要是不听话-敢反抗的话-我就给你打砂纸,他脸上嘴边,浓密的硬撅撅的胡茬子成了惩戒她的工具,她笑着告饶,由着他的性子任他胡作非为。
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屋子里朦朦胧胧,充溢着浪漫温馨的气息,此刻他精力充沛,欣赏她的美丽胴体,令他更旺盛攻势更猛烈,往往她招架不住,只好求他:哥哥,你能不能轻点,也该学着对女人温柔些-悠着点来呗-世界上还有你这样没完没了的?你说你翻过来掉过去的,我都快让你折腾散架子了,真把我整死你不心疼?
晚上临睡前她手里翻着一,用一种挑衅的口吻对他说:魔兽,你就是个魔兽。你知道你整了多少次吗?半个月,一百六十多次,你就是个虐待狂-整个就是个魔兽,就是铜铸铁打的也得让你折腾零碎。你是不是创造记录了?该上吉尼斯世界大全了。
看他诧异的眼神,她说你不信?你每次都把我的头发压掉几根,我每次夹在这里一根头发,刚才数了数,一百六十多根了。
隔了一会她又伏在他耳边悄悄絮语:咱俩好象是在度蜜月--再过些天我都快把他忘了,好象这世界上只有咱俩--你才是我的---
二人的热身运动刚结束,他洗完澡躺在枕头上目不转睛看着她俏丽的侧影,她侧过身子忍俊不禁,看着他,一脸顽皮,坏笑着,给他出了个脑筋急转弯问题,让他选择,最后公布答案:关于你们男人,你只有三个选项:禽兽,禽兽不如,比禽兽还禽兽-
听了她变着法的骂人话他哭笑不得:你们年轻人整的这叫啥玩艺?我还得惩罚你-他下巴抵在她肩窝嗅着她淡淡的体香,她的话让他头脑里警钟骤响,他猛然想起,她是他的朋友陈雪飞的女人,他这样算什么?禽兽?不如禽兽?禽兽不如?江湖人说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他什么时候变成了卑鄙小人?象被霜打了一样,他突然感到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该接他出院了,主治医生对他说:他这种情况该去海南休养,咱们东北冬天太冷,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犯病。
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他对倩倩说:你想不想和他去海南?钱不够我给你,给你五万,够了吧?他知道她们的钱几番为了给陈雪飞治病都花光了。
这个时候他心里只有倩倩,现在让他把自己心剜出来也毫不犹豫。现在卖玉米的十八万元钱还没回来,他手中只有五万元是卖黄豆的钱,全给她他也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