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在市里有房吗?他摇了摇头,没有,我的房子都在乡下。闻言,一些人离开了。
请问你有固定工作吗?他再次摇摇头,我有地,我种地技术挺好的,我们还有一个--离这里不算太远。听他此言大家都散开了。
女儿小曼气得喊:你就不能说你有钱?你有好多好多钱?够你生活一辈子了-我的傻爸爸呀-你能不能说让她们高兴的她们爱听的-
好女儿,我说的句句是实话。他笑着回答,她们看不上我也纯属正常,谁能看上一个农民,满脑袋瓜子高梁花子。
小曼抱着他的胳膊:爸爸,我让胡老师再见你一次,我刚才打电话把你的情况都告诉她了,她说她想和你再好好谈谈。
算了吧,她不会喜欢我我不喜欢她。没感觉。昨天胡老师的态度让他太生气,就是一辈子不结婚也不会再见那个女人。
站在他们身边的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看着他说:我有一个女友,你看了一定喜欢,想不想见见?就在假山后边。
他跟着那时髦女人来到假山背后,一个身材纤弱的女孩儿站在那里左顾右盼,看身形有点象玲珑版的倩倩,腰身更纤细,穿戴很普通甚至挺寒酸,那身灰秃秃的旧衣服裹不住她身上洋溢的青春和秀逸,相貌如倩倩甜美却又孳生另一般风情,一双望穿秋水的眼睛顾盼生辉令人心生颤栗。他望而却步:这样好看的女孩子能看上他才怪哉!
喜欢吗?那个女人站在一边点燃一棵摩尔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眼睛看着他,慢慢的问。
他默默点头,儿不过如此吧!
她伸出五个指头:这个数,五万,先交一万,等办完结婚证再交另外四万。行不行?行的话,交钱领走。然后再准备另外四万。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哪有介绍对象要一万元钱的?这时小曼也走过来,她问那女孩儿:你家是哪里的?她是你什么人?
那女孩儿象是听不懂,看了看他们摇摇头,并不开口说话。
这时那个女介绍人说:她是朝鲜人,延边自治州和龙县的,她们那里全都是朝鲜人,她从来没和汉族人接触过,不会说汉话。她从身上挎包里取出一张身份证,接过来看时上边果然写着延边自治州,和龙县。她是我老乡,我也是和龙的。
她看了看老纪然后又凑在他耳边低声笑着说:她从来没谈过朋友,还是个处女呢。
是不是处女他不在乎,他早就不是处男了,要求对方那些啥用?只想找个看着顺眼,能知疼知热的人过日子,能给他准备一日三餐洗衣铺被,更主要是堵上那些胡说八道的人的嘴,没想到碰上一个朝鲜人,朝鲜人还有长得这么好的?他见过许多朝鲜人不论男男女女都是大饼子脸罗圈腿,和日本人长得差不多,眼前这个女孩儿也太耀眼了吧?太出乎他意料,没想到碰上一个长相如此漂亮的朝鲜女孩儿。
管他什么族,他喜欢上了,就长的那模样,谁见了会不喜欢?语言不通,没关系,教呗,几天还不教会?
于是他当着小曼的面递给那个女人一叠钱,整整一万。现在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另外四万什么时候给你?他实实在在的问。他随身带着十万元现金。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不急,等你和她什么时候登记了我自然会去找你要,你先把她领回去吧,试试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听出了她的意思。
小曼心神不宁的自己回去了,他领着这个叫金达莱的女孩子先去买几身衣服然后又买了一些生活必须用品,吃过晚饭又在街上闲逛一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才带着她回到住的宾馆,让她进去洗澡。他打开电视,挑一个频道看了起来。
听她在浴室里喊他,他穿着衣服进去,看见她着站在那里发呆。原来她不会用里边的设备,面对那些亮晶晶的开关她一筹莫展,哪边是热水哪边是凉水她也搞不懂,于是他为她打开笼头兑好水温,让她坐在浴缸里。他也脱去衣服,进去和她一起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