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接连数日玉宁都忙的不见影子,眼看着那个告灵书的家伙言之凿凿,人证物证俱在,自己却空有实情,她的心里就只搓火。无奈之下,她便找到了白鸿商量。
说来白鸿这人,平常倒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模样。到了关键的时刻,人却像是来了个大转变。自从他听闻了灵书惹上官司的事情之后,便义不容辞地帮着玉宁分担着,凭着凤翔绣庄的名号请来了京城最有名的壮师来打官司,写状纸。只不过,眼下的情况并不乐观,可谓是百口莫辩。玉宁在与众人商讨了几天之后现用正当的法子是不行的,一狠心,一咬牙,便说了一句话。
有钱能使鬼推磨。
阳关道走不了,总要来点歪门邪道,总不能让贼喊抓贼,还把灵书给送进去了吧?谁知找到的所谓证人,包括那些古董店的经手老板都好像是失忆了一般,不然便是一口咬定卖给他画的人总会或多或少的透漏出灵卖画的事的。
圈套,好毒的一个圈套。
明显就是冲着灵书来的。或者不是灵书,是整个勿返阁?
玉宁如是想。
那会是谁?是盼君楼?还是那倚凤阁?
每天晚上玉宁都为了这些不停冒出来的问号睡不着觉。终于在开堂的前几日,本来身体就孱弱的她也病倒了。
酒儿听到玉宁病倒的消息,几乎是狂奔过去来探望玉宁的病情。没想到是,玉宁这次病得严重得很,不仅着高烧,人也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仔细听来,却是灵书,灵书。
酒儿流泪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了。
即便那是龙潭虎穴,她也得试他一试。
就在玉宁病倒了的当晚,酒儿便溜了出去。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