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紫鹂故弄玄虚,想小草的吊胃口,要是放在以前,自己肯定巴巴儿的求姐姐说下去,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在现代小草都是二十四五岁的成人了,听个小p孩在这儿吧唧吧唧说了半天,感觉自己都有些幼稚了,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还问自己想不想知道另一个小p孩儿说什么,鬼才想知道!
左一个妹妹右一个太子哥哥,用小脚趾想想都知道她想做什么!说到底不就是想气自己吗?然后逼迫傻妹妹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司马紫鹂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告诉大家,我是来道歉的,我是好意,但疯妹妹不但不感激涕零还发起了疯,自己出于自卫不得不出手来保护自身安全。
这样一来既能显示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是多么的大度,善良,又能借机再毒打一顿小草,最重要的是没有人会同情一个疯子,即使告到丞相老爹那里,也是小草不对在先,不会怀疑到司马紫鹂身上。
这小计量怎么会逃出二十一世纪第一杀手“血鹰”的眼睛。
计上心头-----将计就计,敛了敛眼底的皎洁,于是自顾自的坐到屋内唯一的椅子上喝着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更不接话。
司马紫鹂觉得有些不对劲,要是放在以前这个废物在就依偎在自己脚下,眨巴着那让人恨不得挖掉的大眼睛,
“咿咿呀呀”的摆弄着双手,亟不可待的等他说下去。但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更多的是尴尬,自己唾沫星子乱飞,人家爱答不理的,又不没任何反应,这···这如何下得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