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他的魂魄，母亲，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在幽冥再遇到他了。凤九黎手腕微动，摊开手掌，那颗水晶球已经化作了齑粉，随着风消散在空气中。
她看向一旁的陈芳蓉，她的眼睛里有着深深地恐惧，还有刻意的讨好，她在求她放了她。
凤九黎笑了笑，把玩着手里的水晶球，看到她眼里的紧张，她赫然将水晶球握在掌心。
凤启是该死，但是她陈芳蓉更是罪不可赦！
陈芳蓉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可她还有感觉，她听得见声音，看得见东西，她所有的感官都还是她的，唯独这具身体，已经不再是她的了。
她看着凤九黎将水晶球握在手里，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可是她担心了许久，也没等到她动手。
凤九黎靠近她，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你说，若是把我对凤灵泠的手段用到你身上，会不会有人看？”
说完，她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虽然老了点，但是目测身材还是不错的。”
陈芳蓉脸色唰的苍白，嘴唇不受控制的哆嗦着。
她现在才明白，当初她的女儿经受了怎样的精神折磨，这还是在凤九黎没有对她动手之前。
她错了，真的错了，她不该听任父亲的话对君莞动了杀意的，她不该在凤九黎回来后对她百般刁难的，她真的错了！
凤九黎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她轻抿了唇，“陈傲的下落你可知道？”
陈芳蓉眼珠左右动了动。
“本来不想让你就这样轻易地死的，不过想想，灵魂破灭的滋味，也轻松不到哪儿去，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