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立于对面因为震惊睁大了眼睛的男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管你接受不接受，这一剑，是还你的，还你对我这么多年的感情，以后，我们只是敌人，别再对我这么好。”
不然，我欠你的越来越多，他日战场再见，让我如何应对？
银发的男子看着她肩头的伤口，许久才开口，声音干涩，“这就是你希望的？”
“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你的爱，我不需要，既然是敌人，我希望你能做出敌人的样子。”凤九黎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太过残忍，但是，越是残忍，才能让他尽快放下感情，而她，再见时，也不用再有顾虑，对他的圣域，对他，都能全力应对。
“如果这就是你希望的，那我答应你，再见时，我亦不会手下留情。”男子的声音变得异常冷漠。
凤九黎唇角勾了勾，应道:“好。”
男子最后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然后挥手，召集自己余留的神使，带着清寒和君明悦他们离开。
凤九黎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身影一歪，眼看就要倒下去。
帝凌桀在旁边连忙扶住她，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极快的带她回邀月楼。
凤九黎失血有些过多，脸色泛着苍白，不过人却很有精神，目光仍是发亮的，看着帝凌桀，抬起自己没事的那只手，抱住他的脖子，调笑道:“我没事，我自己心里有数，剑刺穿的地方没有大动脉，出血量不会太多。”
“闭嘴！”男子似乎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