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红裳点头，“我一直抱着青舞螺，没人赶过来抢夺，他们从未见过人类会长出鱼尾，他们怕我，我就被关在祠堂，后来，我发现青舞螺有瞬间移动的功能，然后我就跑了。”
一旁的无音听得皱眉，他听懂了，可是，关于她说的无妄海，到底是什么地方？
凤九黎不打算对他说太多，继续问沐红裳，“之后你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重新变成一条鱼，我可以化成人形，但是维持时间并不长，我一缺水，就会变回原型。”沐红裳说着，“那之后我就一直生活在海里。”
“蓝灵火焰是怎么回事？”幽冥界都冰封了，她是从哪里弄来的？
“海里啊，海底深处有一处冰宫，里面有一大块蓝灵火焰。”沐红裳已经比之前看到凤九黎时表现的轻松多了，“用青舞螺能取下一小块，做个花灯，卖来的钱正好够我一年吃饭。”
虽然变成了鱼，可是她还是不喜欢吃海里的浮游生物，她通常会在饭点变成人跑到客栈里面吃吃饭再回海里。
所以见过她的人真不多。
“你为什么见到我有些怕我？”凤九黎接着问。
“我在幽冥就听说，彼岸有一个母夜叉，从来都不会笑。”沐红裳一本正经地说道。
凤九黎一头黑线，咬牙问道:“谁说的？”
“无妄海里的小鱼仔。”沐红裳看着她缩了缩脖子。
凤九黎拳头握起，咔啪咔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