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磊很是忸怩的走向看门的列车员,列车员正以手托腮,作深闺沉思状,另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子,很有韵律,
“咳,”肖磊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上,像个小媳妇儿似的,我暗道不好,这是要?,
可列车员抬起头,看到肖磊时却有光芒闪过,让本来要把肖磊拽会来的我,愣在当场,这种眼神,分明是狂热的爱恋光芒,
列车员痴痴的看着肖磊,就像守寡多年的女人,等到了远归的丈夫,可肖磊却低着头,出了一层汗,
我愈发感觉好奇,肖磊也不是一个腼腆的人啊,平常不是挺会跟女人调情的吗,怎么今天变成鹧鸪了,
不过肖磊很快证明,他根本不是鹧鸪,而是雄鸡,他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勇气,突然抱住列车员,二话不说,双唇直接怼了上去,列车员被死死怼在墙上,一顿狂吻,
奇怪的是列车员非但没反抗,还享受的闭上眼,带着微微的嘤咛,肖磊瞪着大眼,向我们挥手,我们当时几乎是懵逼的,在肖磊几次督促下才想起来,我们是要进货仓的,
当即,我们一个又一个走进货仓,火车的走廊很窄,肖磊二人怼在一起,已经很占地方了,我们只能侧着身一点点挪,
索性货仓门不远,又开着,我们没费什么力气,就都进去了,本来觉得不会出什么意外,可没曾想,轮到最后一个人,也就是我的时候,肖磊二人的湿吻结束,当即列车员就要睁开眼,当时我就在肖磊背后,脸正对着列车员,
她要是一睁开眼,必然看见我的大脸,那时候第一件事必然是惊动整个火车的尖叫,
“还记得我是谁吗,”肖磊一只手捂住列车员的眼,道:“单听声音,”
“你是……”列车员咬着湿漉漉的嘴唇,道:“磊哥,”
我靠,这明显是炮友啊,我当时都愣了,这也太巧了吧,肖磊用手指戳我,还用眼神瞪我,心里一定在说我怎么还不走,
我也不是八卦的人,自然赶紧进了货仓,不再去管肖磊跟他炮友的事,
货仓内大部分都是棉花,白茫茫的堆在一起,像一座山丘,棉花是火车上装的最多的,我们走了十几节车厢才彻底摆脱了棉花糖一样的棉花,但饶是如此,大家还都是变成了白胡子,
棉花车厢后,是几节装着汽车的车厢,也不是什么豪华车,不过都是新车,再往后面走,就是露天的运煤车厢,根本不可能藏人,
我很是沮丧的踹了一脚铁皮车厢,道:“没有,”
“那就只剩下机车驾驶室了,”军师倒是安慰我道:“也就是说彭老二一定在里面喽,”、
我抬起头,看着他,彭老二在,言下之意就是瑶瑶也在喽,
“走,”我斗志再次燃烧起来,道:“去驾驶室,”
“怎么去,”军师抓住我的手臂,指了指天,道:“这不是有路吗,”
我抬头看着铁皮车顶,没看见路,只看见一个封闭的铁皮,军师提醒我道:“棉花车厢车顶有透气孔,踩着棉花可以直接上去,”
闻此,我高兴的捶了军师一拳,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军师被我捶的使劲咳嗽,装出一副得了肺癌的模样,
我们在棉花车厢的第二节登顶,第一节会被列车员看见,只能选择第二节,
棉花很软,踩着会费劲儿,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一扑上前的人竟然磕了个头破血流,
我马上意识到棉花下面有东西,我们像挖宝贝的盗墓贼,疯狂的挖棉花,没一会儿挖出一个大洞,也看见了棉花下的东西,
是砖头,
没错,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红砖,
不用动脑子也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砖,一定藏着东西,极有可能是违禁药物,我拿起一块砖,直接砸烂,出乎我意料的并不是药粉,而是?色的颗粒,
这种东西我太了解了,是威力巨大的tnt炸药,我马上命令兄弟们检查其他车厢,以及这个车厢的砖头,看到底有多少炸药,
很快,兄弟们汇报十几节车厢全都是炸药,总当量足以将一座小城夷为平地,我惊愕不已,这是要干什么,毁灭地球吗,
“这车终点是,”我问道,
大家面面相昵,都不太清楚,我本来想看车票,但根本不在身上,而且我们的车票一直都是韩逸保管,
我就问韩逸,目的是什么地方,韩逸双手合十,道:“共台甫马哈那坤弃他……”
“停,”我没好气:“别念咒行吗,”
“这是地名,”韩逸淡淡道,然后念出了拥有四十几个字的地名,并解释道:“佛庙之都,”
“说人话,”我喝道,
“曼谷,”韩逸道:“这辆火车是开往曼谷的,这些砖头是给泰皇修建宫殿的,”
“什么,”我紧张的皱起眉,竟然是为泰皇修宫殿的,可要是用这些砖,不是宫殿,明显是地狱啊,不仅泰皇要被炸死,皇宫估计也将被夷为平地,这完全是要祸乱整个国家的节奏啊,
“彭老二是疯了吧,”坤卡喃喃道,
“他为什么要这么作,”赵兄也无比震惊,泰皇在泰国就是活着的天,如果他被炸死,必然天下大乱,
“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我看着车顶的天窗,道:“走,当面去问问他,”
很快,我们踩着砖头,全都爬上了车顶,天窗并没有上锁,我们很轻易的就推开了,
火车正在高速行驶,站在车顶有种摇摇欲坠之感,很是恐怖,我们只能选择趴在上面,负隅前行,
用了几个小时,天都?了,我们才爬到车头,倒不是火车长,实在是我们没有相关经验,都有点害怕,尤其是过山洞的时候,漆?一片,谁都怕摔下去,
不过最终我们还是都聚集在车头,这种老式的火车车头跟车厢一样,是平头的,并不像国内的子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