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做好一个称职的昏君,张元自然要严格按照昏君的风格来办。
“郡守大人,其实我笑你,你说是在耻笑你,那就算是耻笑你吧。”
张元话锋一转,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耻笑你,并不是因为你加入梁山,而是因为,我觉得你的野心太小了。”
现在呼延灼把张元当做了水泊梁山的二号人物,张元也就没有客气,就在旁边的书桌上,坐了下来。
“水泊梁山高手如云,众位兄弟手足情深,你认为你现在加入梁山,可以坐上第几把交椅?”
“你可能当上首领吗?不可能吧。你能够想我一样,与军师智多星平起平坐吗?也不可能吧。”
“据我所知,论文韬武略,林冲关胜都在你之上,单比武艺,在你之上的人,就有十几位之多,更何况,与高国官兵征战已久,众多兄弟都有着海量的功劳,而你呢?”
张元对呼延灼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可高智商小弟司马懿,这个原来呼延灼的轿夫,知道的事情委实不少啊。
将司马懿告知的一些事情,张元斗罗出来,历数呼延灼曾经带兵攻打梁山兵马的事件。
更是告诉呼延灼,梁山好汉兄弟情深。
呼延灼杀了那么多的梁山兄弟,以后入伙了,没有被死去梁山兄弟的亲人朋友,给偷偷害死,都一件算是很不错了。
打定主意要入伙梁山的呼延灼,觉得张元分析的很有道理。
他点了点头:“张兄弟,过人非常人也,呼延灼我受教了。如果某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还有着别的身份吧?”
经历过战场上的烽火连天,以及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呼延灼如今冷静的想一想,就明白了一件事:
张元不时水泊梁山的人。
或者说,张元还有着另外的身份!
不由自主的,呼延灼想起了宜春院花魁潘金莲。
潘金莲能够扇高国皇帝高俅耳光,而依然什么事儿也没有,加上他通过一些自己的渠道,知道宜春院的背后,有着非同小可的背景后台。
当即,呼延灼疑惑的问道:“你是宜春院背后势力的人?”
然后,他又以肯定的语气说道:“你是云雨门的人!”
呼延灼自信满满,他认为自己前思后想联系到,潘金莲竟然显出隐隐听从张元的命令,就坚定自己的推断没错。
不料,张元微笑着摇头。
居然猜错了?!
不是纯粹的水泊梁山的人,不是宜春院背后势力云雨门的人,却又有着异于常人的驯兽异术……这人到底是谁?
呼延灼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一名五六岁的小女孩,跑了进来。
“爹爹,爹爹,你怎么还没有来陪我玩呢?”
呼延灼看了张元一眼,弯腰拍了拍小女孩的头,宠溺的说道:“丫丫乖,爹爹忙点事儿,等会儿就陪你玩,好不好?”
“爹爹不许骗我?”
“爹爹不骗你。”
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准备出门,张元微微一笑,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小妹妹,几年几岁了。”
小女孩也不认生:“我叫丫丫,今年五岁半。”
“丫丫好可爱啊,跟叔叔走,叔叔带你买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