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很大方的发话了,“这几天就让顾培中在医院照顾我,有什么要求尽管可跟他们提。”
我妈很客气的说不用了,但听到让顾培中留下来时,明显眼睛一亮,我已经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到了现在,我才知道,我父亲和顾家掌门人是多年的挚友,我妈当得乐得见成此事。
接着有我妈的朋友同事上门来看我,看那样子大概也是海宁的官太太,连接几天吵的我头晕。
上午让护士推我出走了走,刚回到病房门口就听见我爸有些不高兴的声音,“你要让全海宁的人都知道她是楚国平的女儿吗?“
“这里是海宁不是楚江,况且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能有什么事,你难道要把她藏一辈子吗?
“早知道你这样,当初我就不会同意她回国。”
我越听越疑惑,为我的事吵?印象中父母一向相敬如宾,几乎都没有红过脸的时候,我故意敲了敲房门,“你们要把谁藏一辈子呢?”
父母看我进来,极不自然的对看了一眼,很快就见我爸若无若事的笑了笑,“你妈天天找这么多阿姨,这是张罗着要给你介绍对象呢,我不舍得,所以被你妈埋怨了呗。”
“可别,爸,这酒藏着时间越长越香,这女人可是越藏越不值钱,嫁人吧还得你倒贴,嫁不出去还得您养一辈子,亏不亏?”
爸妈听了大笑,“真是越来越贫了。”
随后的几天,我的病房果然清静了,只有顾培中每天下午五点来,好象上班报道似的准时,我妈这个时候会下班回家去,晚上这段就让顾培中陪我一块吃饭,去散步,我有些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他,到了第三天实在忍不住,“你真不用天天来的,你不用管我妈。”
他扑哧一声也乐了,“领导有交待,我不敢不从,我以前常听别人说楚伯伯的千金高贵冷艳,生人勿近,原来也挺接地气,跟你一块呆着也挺有意思。”
“没事,我不说没人知道你走了。”这摆明了是赵副院长和他们政委有意要撮合我们,
其实我已经知道他的家庭背景,海宁顾家不可小觑,商界政界皆有背景,他本人也不过二十九岁就已经是公安局副局长了。
他停下脚来,“你很烦我吗?”
“这倒不是,就是老麻烦你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