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处着,你差不多也要结婚了。”
我笑笑,“再看吧,你们也是,差不多也该结婚了,我还等着喝喜酒呢。”
她看着顾培中略有惆怅,“谁知道呢,培中一直忙,结婚都抽不出时间,再等一阵吧。”
我附和的说了一句警察是这样,她看过去有点郁郁寡欢,对她觉得抱歉但也不知道能为她做什么。
她从侍应手里端了杯鸡尾酒,“走吧,带你认识几个朋友,她们也挺有趣的。”
我欣然应好,端了一杯酒跟在她身侧。
一边走,她一边跟介绍那几个朋友的趣事,我听的津津有味。
听到周围有人喊了一声,“小心!”
紧接着是一声,“吱呀”的响声,感觉到大厅的灯光剧烈晃动了一下,我下意识的抬头,头上的那盏水晶灯连同吊顶直直朝我们砸了下,当时脑海就闪过一个念头,完了!
周围响起了尖叫声,有一个力道扑过来把我完全的压在了身下,一阵闷痛,很快又听到砰的一声响,耳边一声闷哼,有什么东西跌落下来砸在压在我的那个人身上。
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好象很吃力的样子,“你没事吧。”
又是顾培中救了我,听他声音有些不对劲,我心里有些慌,“你没事?”
很快有过来扶起顾培中,我从地上爬起来,只见地上一片狼藉。
顾培中坐在地上,脸色发白,肩膀上都湛出血来了,水晶灯正好掉在我所站的位置,若不是顾培中过来扑在我身上,现在头破血流的就是我了。
“你没事吧。”
顾培中摇了摇头,朝周志秀的位置抬了抬下巴。
周志秀勉强跪在地上,一手摸着腿,头发上面还有些碎装修材料,她当时跟我几乎是平行站着的,看样子也是是被吊顶砸伤的。
顾培吃力的扭过头去看周志秀,有些愧疚道:“你没事吧。”
她被吊顶砸伤了腿,脸侧有被水晶碎后刮过伤痕,而我完好无损蹲在他们身边,她在怪我。
她坐着没动,目光冷冷的看着顾培中,“死不了!”
她在怪顾培中,在有危险的时候,顾培中想到人是我而不是她,如果从前南措这样对我,估计我也会恨死他。
我心里感激顾培中,对周志秀又充满了负罪感。
大家帮着把他们扶起来送到医院,我跟章焕然也跟着过去了。
周志秀软组织挫伤上清理包扎就没事了,顾培中要严重很多,碎裂的水晶刺进骨肉,要手术。
顾培中被推进不到半小时,顾家轩两口子都急匆匆赶了过来,“培中怎么样了。”
“只要取出水晶碎片就没事,不会有生命危险。”两口子这才放心下来,等顾培中从手术室出来安顿好。
他们又让我和章焕然带着他们去看了周志秀。
去的路上,我跟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再三跟他们道歉,郑阿姨也没怪我,“这事怎么能怪你,你也不想的,换作是谁有危险他都会这样的做的。”
我连连点头称是,我把他们带到周志秀的病房,她的家人都在。
我知道她讨厌我,我也没敢进去。
顾培中在做手术,周志秀也没什么大碍,都没上来看一眼,可见她有多怨恨他。
章焕然看我一脸罪人的似的表情,安慰我,“这事也不怪你,大概是知道周志秀不会有危险,所以他才扑在了你的身上,也好在他扑在你身上,要是灯掉下来砸在你脑袋上,你就没命了。”
顾家轩先从周志秀病房出来,大概看我和章焕然在一起,把我叫到边,淡淡的问我,“南措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不太清楚,我们很少联系。”
他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好象又早就知道有这一步,“问他什么不肯说,他得有多伤心啊,难怪最近疯了似的。”
我的心跟着隐隐抽痛,南措这个名字已经成了心上的伤,一提起来就疼痛不已。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好在郑阿姨出来的,他就没再追问什么。
回去的路上,章焕然问我,“南措是谁?你爱的那个男人。”
这厮不仅八卦,居然还偷听,我骂他,“你简直人品败坏。”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是不是一个长的特别妖孽眉目之间又透着股狠戾的那个男人?”
我心跟着漏跳了一拍,“你在那儿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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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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