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感觉到有人进来了,脚步声很轻,我以为是那个阿姨,“我不吃,端走。”
感觉她还是把东西放在床头,身边微微有些塌陷,象是有人在床边上坐了下来。
有双手伸进来被子里,鼻端弥漫着很重的烟草味,是南措。
明知徒劳,我下意识的把自己往那头缩了缩。
他把用力的扳过我的身体面对他,一睁开眼,正好对上南措幽深难测的目光,我冷漠的看着他,无声的反抗着,对峙良久,我只在在他眼里看到变态的的坚持。
他把我用力把我拉起来让我靠他的身上,我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眼里侵略意味明显,低头问我,“你想用这种方法逼我就范?
他居然看穿了我的想法,我当然不能承认,“你这么狠,如果有什么能威胁到你的事,我都愿意做。”
他怔了下,目光了然的看着我,淡定的听不出半分情绪,“有,你离开,就是对我最大的威胁,不过,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你想做什么我都清楚,一切都是徒劳,只要他想玩,他是猫,我永远是他爪下的老鼠。
我心情灰暗到了极点,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更恨他。
他让我靠在床头,又帮我垫好枕头。
端起床头柜上的牛奶递到我跟前,杯子还呼哧的冒着热气,“喝了它。”
我别过脸去,恹恹道:“我不要!”
如果之前绝食是纯也想逼他心软放过我的心思,那现在我是真的厌倦到了极点,自暴自弃的想,与其被他没完没了的折腾,干脆就这样饿死算了。
他看着我冷笑了一声,自己喝了一口,突然一手扣着我头,我半仰着头,他的唇就朝我压了下来,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还没来得及,又生生的用手捏着我下鄂,逼我张开嘴,滑腻的液体就涌进了嘴巴里,他这松开我,“你不喝以后我就这样喂你,饭也是这样。”
我呛的直咳,“你可真恶心。”
他把杯子塞到我手里,“嫌恶心就自己喝,要不然就这样喂你。”
又是威胁,看着他,我很想甩他一个巴掌,可是那是力气活。
我把手上牛奶泼到他身上,又把杯子狠狠的扔在地上。
他低头看了自己半湿的衣服,有些邪恶的勾了勾唇,“看来你精力还旺盛的很,是不是给你找点事做。”
突然朝我靠过来,一手扣着我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上来,热烈而疯狂,我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等他松开我,我几乎是瘫倒在床上。
衣服被子到处是滴落的牛奶,我身上又粘又腻,身上都是牛奶的味道,恶心的我直干呕。
他突然拦腰抱起我,连抬手都觉得累,强撑着一口气,“你可真让我恶心。”
他脸微微有些扭曲,把我抱到宽衣镜面前,又把放了下来,仍在身后抱着我。
我赤着脚,他让我踩在他脚上,从身后抱住我。身体的半个重量几乎靠在他身上。
他指着镜子里的我低讽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鬼一样,你作贱给谁看!”
镜子的女人在涩涩发抖,身上到处都是牛奶的乌渍。青白交加的脸色,枯败的就象是个死人没有半点生气,头发又完全散开着,乱蓬蓬的,如果这样走在街上,谁都以为这是个疯子。
我有些疑惑,这是谁,还是我吗?
他突然松了手,我连站稳的力气都有没有,一下瘫倒在了地上。
镜子里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狼狈不堪、他俊美的有如邪恶的修罗。
他说,“我从不受人要胁的。”
那天我在那个破败民房他也是这么跟徐媛说的,现在他又能把这话重复了一遍(www.biquwu.cn),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骗过我很多回,但那回他没骗我,我想现在他也不会骗我。
我要胁不了他,除了我自己,这还能作贱给谁看呢。
他走了,屋子里更加空荡可怕,我身一片狼藉之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象个鬼,心里说不出的痛恨,痛恨南措痛恨我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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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粉们,接下都是你南南戏份多了,我就不理解你们为什么就不喜欢顾呢……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呢……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