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一次的比赛,因为手意外受伤,他禁止她再打专业赛,却不曾想过剥夺她的爱好。而如今,他要如何告诉她,她连训练,都不能了?
流目缓缓睁开,里面,有说不出的伤痛和心疼,只是,他的所有思绪全化为冰冷,谁也无法窥视。
“嗯,去休息吧,辛苦了。还有,她的腿的事,先别和她说。”他知道,她如果知道自己不能再练跆拳道,不能再站在她挥洒汗水的那方土地,她会有多痛。
宇文拓能和祁暝做兄弟,自然是能力过人,他已经从他的话里面知道了他想传达给他的信息了。
“行,有事随时叫我。”
宇文拓拍了拍祁暝的肩膀,自己也确实累了,便先回自己的办公室休息。
祁暝一个人靠在墙上,不知道想着什么,最终还是去天台抽了根烟,这才回到病房。
正值深夜,病床前的祁暝一瞬不瞬的盯着还未醒过来的人儿,心,一疼再疼。
天空刚泛起鱼肚白,躺在床上的诺夕麻醉效力一失去,就疼得她直接醒来。
她刚想动,却发现她的手被一只修长温暖的手掌包裹着,沿着手臂看去,发现祁暝正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祁暝一整晚都守在诺夕的身边,担心她醒来的时候有什么需要他没能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当天快亮时,他才堪堪趴在床边休息一会儿。
他睡得好像很不安稳,连在睡梦里,修眉都紧紧的蹙着。他睡着的时候,精致深邃的五官显得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诺夕生怕吵醒他,用左手轻轻的抚过他英气的修眉,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情不自禁的描绘着他精致俊美的五官。
当她的小手落在他的薄唇上,她的手被猝不及防的抓在手心里。原本还在睡梦中的男人也睁开了那双幽深的凤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