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即使是高级私人医院,也免不了一股消毒水味弥漫。
傅子虚经常都需要去看望那些灾后生存下来的或者是有重大事故发生后送往医院的那些人。
所以医院的这股消毒水味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刚开始当上市长,要说最不能适应的就是去医院了。
当他走进诺夕的病房时,那股消毒水味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股清幽的香味。
“阿暝,弟妹!”
“来了,坐。”祁暝正在要按铃让护士来给诺夕换点滴,看到傅子虚进来淡淡的和他点了一下头。
“诺诺,他就是傅子虚,s市的省长。”
听说他是省长,诺夕还是觉得有点惊讶的,不是讶异于他的官职,而是他年纪轻轻不到三十岁就当上了一省之长。
“你好,我是夏诺夕,祁暝的妻子。”
“不用这么客气,我今天听说你和筱筱都生病住院了,这才特意过来看看你们的,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修养一段日子就行了。”
诺夕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他们是祁暝的兄弟,她的冷淡只会留给不熟悉的人。
“那就好,阿暝,到底是谁你查清楚了吗?我竟不知道在s市还有这等猖狂至此的人,我真该好好认识认识了。”
说到底,他在官场上习惯了,连说话都改不了官味儿。
“这伙人是美国那边的,专业打手。”
傅子虚皱了皱眉,为官的,听到牵扯到国外的都比较敏感,更何况是视中为头号大敌的美方。“是得罪了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