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刚才两天前去了法国开研讨会,不在国内,这才让某些狗仗人势的东西钻了空子。
“这个女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连音陌是谁的都不知道,还敢来医闹?还是如此无理取闹的医闹?”
“你看她那泼妇骂街的样儿,十足的暴发户气息,还高家?哪个地方钻出来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女人脸色像调色盘似的,青了又黑,黑了又白。
“你给我走着瞧,都给我等着,我不把这所破医院告到倒闭我誓不罢休。还有你,这个小贱人,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狠狠的剜了一眼诺夕,气得快冒烟的女人放下狠话,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气急败坏的走了。
浓重的香水味充斥着诺夕的鼻子,她厌恶的转身走人。
“爷爷,父亲,那个女人应该会有些小动作。”
祁暝不顾在场的长辈,拉过她的小手,“她不会查到任何东西的,高林集团,可以消失了。”
“诺夕做得很好,回去吧。”
祁羌肯定的赞赏了诺夕的做法,他确实没有看错人。没有几个年轻人会出来为那个小医生打抱不平。
现在的人,冷漠的太多了,像她这样外冷内热的,就很好。
有着那样一双清澈透明的眸子的女孩,怎么可能会真的冷漠呢?
“做的很棒!孙子兵法第十二计,顺手牵羊,嗯?”祁暝刚才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上前打抱不平的小女人。
他的宝贝很聪明,利用对方的漏洞,给自己制造优势,最后再利用周围的人来个树上开花,让众人围剿她。
“嗯,就知道你看出来了。”她这点道行跟教她的祁暝比,皮毛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