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想跟他家少爷来一句他不是兽医啊!可是他哪里敢呢?
“怎么?”见家庭医生迟迟不动手,祁暝问了一句。他此时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事少爷,帮这只猫打个破伤风的针,再涂点药就可以了,不过最好这几天少去碰它。”认命的检查了之后,乖乖的回答了祁暝。
虽然不是兽医,但这点本事他还是有的。
“嗯。”
“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了。”
“等等,待会儿帮少夫人看一下她的感冒如何了,到现在都还没痊愈。”
“好,不过少爷,少夫人估摸着还是跟在英国一样感冒得好几天才能好。她的身子虚,一时半会也不能见效,药有三分毒,少夫人还是得好好调养身子才是。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
“是她出生时受了点罪,从那时带来的病根。不过这些年调养的也没见有什么大起色。”
说起这点,祁暝确实真的是头痛得紧。
很早之前小女人检查过后,医生告诉就他她这是从母体带来的,得慢慢的调养。
这么些年过去了,她虽然不像之前那般一感冒起来就得整周整周的,还连带着必然高烧。可也没有把这个问题根除。
“少爷,调养身子骨,我觉得还是试一试中药。这些年我们都在英国,试的办法都是食疗和西式疗法,倒是可以试一试中医。”
“不错。”之前倒确实没有试过中医,他问问爷爷,他老人家定会知晓一些高人。
两人在大厅里喝着茶,等着诺夕下楼。
差不多半个钟过去,诺夕把自己收拾好,急着看小奶猫的情况,就蹬蹬蹬下了楼。
“当心点诺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