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那么冷着脸,看着她,余光瞟到了玻璃渣,神色愈发暗沉。
她没有任何动作,就任她在地上自生自灭。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快把本小姐扶起来,你信不信我告诉我爹地,把你这个贱女人给关进监狱。我要告你故意杀人罪!”
尽管手上被刺入许多玻璃渣,脚也崴了,仍旧改不了她恃强凌弱的秉性。
她不顾自己的形象,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躺在地板上,破口大骂。
“你知道你像个什么吗?疯子。”
“你竟然敢骂我,哎呀。我的脚,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啦,救命啊……”
“闭嘴!你再喊,我倒是不介意让你的梦想成真。”
本就是无意与她撞见,诺夕还未同她计较刚才祁暝那一桩事,她倒好,竟然想来算计她!
“你知道我以前对待敌人是怎么样的吗?”
她慢慢的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逼迫那个女人跟她对视,她的眼神太过凌厉,太过有压迫性,丝毫看不到感情。
那个女人,慢慢的身子都有些瑟瑟发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她的声音抖得不像话,诺夕的眼里没有丝毫波动。
她嗤笑一声,“以前,我总是觉得计较那么多,太浪费我的时间,况且有人替我惩罚了他们也就算了。”
倏然,她顿了一下,那个女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