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诺夕的强烈的要求下,祁暝还是乖乖的让医生帮他包扎了受伤的伤。
看到他的右手缠绕着一圈圈的纱布,心里也不禁感到酸涩。
“医生说了,你的手不可以碰到水,所以你从现在开始,有什么需要做的,能让我做的就让我来,或者格恩也行。”
“夫人,洗澡,就麻烦你了。”
“你……没问题!”本来她看到他眼里的笑意,是想说一句流氓的,结果看到他的手,又败下阵来了。
她还是舍不得他受苦。
诺夕在医院待到晚饭过后就跟着祁暝一起回了醍溪庭。
她现在只是孕吐,属于正常反应,所以也没有必要占着一个床位。
毕竟还有很多的人比她还需要床位。
回了家之后的好几天,诺夕都是吃什么吐什么,仅仅的几天下来,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每次祁暝看了都觉得心痛。
原本就清瘦的她,现在简直是一阵风就能够把她给带跑了。
为此,祁暝也咨询过了许许多多的世界性权威专家。
无非就是如何才能不孕吐,得到的答案无非就是,等到月份大了,自然就好了。
而有的更是说实在是太严重的话,可以吃点止吐的药物。
可是祁暝哪里会这么做?
是药三分毒,无论是吃药还是不吃药,他都觉得没有一个是好办法。
祁暝这几天来每天都睡不好,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起来看看她如何了。
这样子一下来,两个人都瘦了许多。
“医生都说了,月份大了自然就好了,别担心。”诺夕忍不住帮他轻轻的抚平微微蹙起的眉,笑着安慰他自己没事。
“都是我不好。”
“傻瓜。”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为他生属于他们的宝宝,她甘之如饴。
两人窝在书房里的榻榻米上,一室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