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那眼泪,安沫沫就这么睁着眼,跟自己身上的男人定了会儿,最后默默流着泪儿委屈得很。
默无烟也看得心疼,最后忍不住地又用着那还温热存着的薄唇,又是低下去吻住了那默默流着泪儿的大眼睛,直到小丫头死命地摇晃着头儿恨极了的样子躲开了头后,这才终于起了身。
淡笑着眼,起了身的男人这般站在床边,就这么看着病床上还眼泪汪汪的小丫头。
“你是谁?”
警惕地带着恨意和惊恐的眼神,小丫头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人在得到自由的瞬间就害怕地起了身,然后又是退到一边去,防备地看着默无烟。
“我是谁?我们昨天见过的。”
俊容上,还是挂着淡笑,拿过一边的等凳子,男人大刺刺地就坐在了病床边,然后一双俊眸始终盯着病床上那还穿着病号服的小丫头。
安沫沫害怕着,而且刚才的一幕还让她很心有余悸,所以惊恐下的胸口还是微微起伏着。
而那刚坐下来的男人,这下直接俊眸一直就定在了那不断起伏着的小胸口上,然后默默地移不开眼了。
可怜的那被盯着的小白兔还无知无觉,还是默默使着自己的小眼神,警惕地看着那个大灰狼。
可这一幕在默无烟看来,简直就是无声的诱-惑。
那大手握得紧紧的,可见这个男人在竭力地克制着自己,那也就算了,那深邃着的眉眼,还是淡笑着看着小丫头。
“可我不认识你,而且,而且你刚才怎么能,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欺负我!”
想不出其他的词儿,本来想着用非礼,想着说你占我便宜,可是到嘴了出口的却是这样的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