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教徒被安置在驿馆,而灰袍使者在驿馆等那宁静王来觐见。没错,他们大喇喇地坐在驿馆,等着郭浩来请安呢。
郭浩就坐在隔壁的一间房子里,他进入定境之中,将隔壁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
来见灰袍使者的是黄海勇,郭浩不在家,这里他就是最大的官了。郭浩听到他的声音,心中略喜,又暗自想:“小子,可别丢我的脸。”
“朱师长,久违了。”这是黄海勇的第一句话。
“黄师长啊,你来见过神光使者阁下吧。”朱史正这句话,立刻就将神光使者的地位给摆上去了。
“神光使者?朱师长,请恕小弟愚钝,什么使者?”
郭浩大乐,还是黄海勇见过世面,会说话。
那朱史正拉下了脸,沉声道:“黄师长,你可以骂我朱某人一万句,却不可以对神光使者有半句不敬之词”
黄海勇感觉这朱史正奇怪了,这一个多月没见,怎么变得这么有喜感了?他拱手道:“朱师长,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拜见这个什么神光使者,那请小弟不周全了,我还有军务在身,就不奉陪了。”
朱史正没想到这黄海勇如此有骨气,他就不信这家伙没听说过神光使者大发神威赶跑异种的事情,却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不是找不自在吗。可是见神光使者似乎并无怒意,于是只能按下一腔的怒火,平稳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说:“黄师长,你们宁静王呢?怎么不见他人过来?”
“对不起,宁静王不在家。”
“哦……黄师长啊,这神光使者赶跑异种的事情,想必你也略知一二吧?”
“嗯,是听说过,不过是刚刚听朱师长您说的。”
朱史正再次被噎住了,他放弃了:“唉,黄师长,神光使者大驾光临,你们却错失良机,等到异种来袭,看你去哪里寻找援兵。这么大的福缘,你们却不珍惜,到时候可别怪我朱某人不仁义了。”
这老东西准备扣帽子,黄海勇立刻就打起了太极推手:“朱师长,您看啊,我呢,只是宁静王手下当差的,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您就多担当一点吧。不知这神光使者大驾光临,有何见教呢?”
“是这样的,神光教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并已经大显神通,帮我军击退了异种的攻击。我想,我们西藏基地的任何一方势力,都应该将神光教作为我们的国教,广纳信徒,泽被万世……”
郭浩被他一句“泽被万世”给雷得里嫩外娇的,现在别说是万世,就算是一年了,都很悬乎,这小子还真是能忽悠啊。宗教就是这样的,动辄就是亿万劫来吓唬人,吹牛从来不怕上天的。
“奉为国教?”黄海勇心里活络开了,这事情得处理好了才行,既要回绝了,又不能得罪人,这神光教虽然有点“传销”性质,但毕竟能力摆在那里,可不能做得太过份,到时候失去转圜余地。
于是他笑眯眯道:“这事情太大了,鄙人还真是做不了主。我家大王是个宅心仁厚、吃斋念佛之人,他对神光教一定会有兴趣的,等我家大王回来了,我一定将诸位的意思传达上去,绝不敢私吞朱师长您的‘旨意’。”
这话说得圆滑,却又将事情推得干干净净,朱史正也只能无奈。不过朱史正知道他是在瞎扯,如果宁静王是个宅心仁厚之人,那杀猪的就是吃素之人了。
在黄海勇告辞离开之后,朱史正立刻就进起谗言来了:“使者阁下,这宁静王一向自视甚高,我看根本就不是不在家,而是故意怠慢使者,不愿意出来相见罢了。”
神光使者“哦”一声:“是吗?”
“当然是,只要阁下您一句话,我这就发兵攻打宁静镇,将他的老巢给端了只要拉萨以东这大片土地都归我所管,那还不是唯阁下您的命令是从吗?”
郭浩听得真切,真是恶向胆边生,心想:这个混账东西,留着也是祸害,一会抽个上小号的时间去把他给灭了
这倒也不算夸张,以他目前的能力,灭一个朱史正,就跟毛毛雨一般,只可叹朱史正自以为有了靠山,却选错了对手。(重病了,上次只是拉肚子,现在发展成为发烧,已经带病坚持两天了,今天实在顶不住了,头疼咽喉疼关节疼,整宿睡不着,请半天病假,今天只有两更了。吃药之后先睡一觉,如果能恢复一些,还是会来完成第三更的。红警会充分考虑大伙等更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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