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我接着打炮哥的电话!今天我非得找人弄死那个秦风!”金龙大酒店的房间里,终于把身上的shi尿都洗干净的刘良,阴沉着脸吼道。
刚才刘良足足洗了八遍,都快虚脱了,才把身上的赃物洗干净。因为沾上的实在是太多了,连耳朵眼里面都是。
不过饶是如此,刘良嘴里面那股腥臭的味道还是很浓,这可不是刷几次牙就可以完全消除的了。
“好,我接着打!”孙立拿着手机一遍一遍的拨着号。
与此同时,在华东某医院的病房里,已经昏迷了一天的炮哥,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
昨晚在秦风走后,炮哥几个还没有受伤的手下,观察了很长时间,确定没有了危险之后,这才七手八脚地把炮哥等几人送进了医院。
炮哥和三角眼都是男人最关键的地方受伤,一个是被几乎烫熟了,一个是被膝盖顶碎。现在炮哥醒了,三角眼还在昏迷之中。
黑熊菊花已残,不敢躺着,只能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瘦猴和马尾辫虽然也是深受重伤,但好在保住了男人的基本盘,所以虽然浑身剧痛,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庆幸的。
“痛死我了。”炮哥哀叫着,看着自己裆部缠得紧紧的绷带,炮哥的心都要碎了。
以后还能用么?炮哥无助地想。
“炮哥,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我非得找人剁了那个小子!”昨晚并不是所有的手下都跟着炮哥去的,此时一个叫三愣子的男人在炮哥边上表着忠心,昨晚他并不在现场。
“报仇?报你妈比!报你妈比!”炮哥一听三愣子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
因为躺在床上行动不便,炮哥打不到三愣子,一气之下,直接抄起了床边的暖瓶朝着三愣子就砸了过去。
三愣子吓得一躲,“啪”地一声,暖瓶在地上摔的粉碎,里面的热水四溅而出。
看到热水,炮哥的裆部又是不禁一紧。
“就凭你也敢说去报仇?你是不是想害死老子啊!以后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再去惹那小子,懂不懂?!”炮哥咆哮道。
因为太激动,牵动了伤口,炮哥痛得又差点晕了过去。
昨晚的一役,秦风已经在炮哥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这小子下手太狠了,炮哥清楚地知道,凭借自己的力量,绝对无法对付得了。
再没有强力的援手之前,炮哥已经打定了主意,绝对不再招惹秦风了。
要不然自己的命根子可就不是熟了那么简单了,说不定直接就被爆了。
炮哥能混成老大,凭借的可不仅仅是好勇斗狠,其实也是颇有心计的。知道什么时候装大爷,什么时候装孙子。
这是当然的,如果只知道砍人,不懂得变通,炮哥早就死了八回了。
“对,炮哥说得对,那小子太恐怖了!”丁大军在一边哑着嗓子附和道。
丁大军是今天早上才跌跌撞撞赶到医院的。
昨晚,作为秦风检验真气实力的试验品,丁大军被秦风一脚给踹飞了。
在空中飘了很远之后,最后没有落地,却挂在了一个建筑工地三十多米高的脚手架上。
漆黑的夜、凌冽的风、高高的脚手架,无助的丁大军。
呼救了一夜的丁大军,早上被工人们发现时,已经把嗓子都喊哑了,哭哑了。
对秦风恐怖的实力,丁大军是有切身体会的。
正在这个时候,炮哥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谁特么打电话?”炮哥心情不好,听到铃声感到十分厌烦。
“炮哥,在你昏迷的时候已经响过几次了,我没接。”三愣子在一边回答。
“看看是谁?”炮哥吩咐道。
“是一个叫刘良的。”三愣子看着手机屏幕回答。
“你说是谁?刘良!”炮哥听到这个名字,也不顾身上的绷带,居然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骂了隔壁的,我正要找这小子呢,这王八蛋可是把我害苦了!居然还敢给我打电话?”炮哥咬牙切齿地说。
在炮哥的心中,现在当然恨死了秦风,但是更恨的却是幕后指使者刘良。
要不是刘良的授意,自己现在也不会几乎成了太监。
当然,炮哥是不会想,要不是他贪图那点报酬,自然也不会惹火上身。
反正对这种人来说,永远都是别人的错误,自己是没有任何过错的。
找秦风报仇,炮哥暂时是没有那个胆子,但是刘良却是无论如何不能放过的。他要报仇!他要出气!
强自压了一口气,刘良对着三愣子说:“电话拿来!”
接通了电话,没等炮哥说话,那边的刘良已经喊了起来:“喂!炮哥么?究竟怎么回事?我让你教训秦风你到底办了没有?”
“马了鹤壁!”炮哥气得差点归位,心里暗骂,我办了没有?你说我办了没有?我他么自己都差点被办了。
但炮哥还是强忍着怒火,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哈哈,刘少你别急,我这几天处理了点其他事情,耽误了一下。你现在在哪里啊?我们见面再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