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考虑考虑吧,你等着我考虑出结果。”我说着就要起身。
“诶!”易湿赶紧叫住了我。
“真是服了你了,其实也没谁,就是……一个已经死去了几十年的人。”
我不由得一愣,一个死去了几十年的人?
死人?
“你没开玩笑吧?”我诧异的看了看面前的易湿。
“这个太玄针法再厉害,也不可能生死人肉白骨。”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个人其实不能算做已经去世了。”易湿想了想,随后便对着我解释道。
“植物人?”我继续对着易湿询问道。
“也不是植物人……比植物人情况要更严重。”易湿想了想继续对着我开口道。
“嗯?”我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比植物人情况更严重?”
“是的。”易湿看了我一眼,随后便再次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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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植物人的话,至少还能够看得到生的希望,而她……那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有能够看到有任何的希望。”
易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意也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怀念,我还是第一次在易湿这个不拘小节的邋遢男人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这让我再次微微一怔。
“太玄针法真的有用吗?”我想了想,随后便继续对着易湿询问道。
“我不知道。”易湿摇头道。
“我使用过很多种方法,昆仑针法我也用过,对她没有任何效果,或许……太玄针法能够起到效果吧?结果我每次用上一种新的方法都是这样安慰我自己的。”
“那个人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吧?”我看着易湿的眼睛询问道。
易湿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茶几像是在走神一般,这样的易湿我确实是第一次见,原来在易湿的心里,也有着如此一个能够轻易改变易湿的人存在。
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像是易湿这样的人,心里的秘密更不会容易跟别人说出来。
我在自己的怀里摸了摸,随后便摸出来半本蓝皮书,这是我父亲给我的东西,而这个东西保了我的命,这一保就是三年多。
“给你吧。”我将半本蓝皮书递到了易湿的面前。
易湿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对着我开口道:“这是针谱?”
“对。”我点了点头开口道。
“你不是说你已经将它给烧了吗?”易湿没好气的开口道。
“刚好烧到针谱的前一页,你应该庆幸不是吗?”我笑着回答道。
“你这个小子……”易湿摇头笑骂道。
不过易湿看了看我手上的半本书一眼,却并没有要伸出手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