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萌就是不说话，最后江程真的急了，瞪着她，手上力度也大了，李小萌脸被他掐的有点疼，“李小萌，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我回来晚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我困了！我想睡觉！”
江程很奇怪于李小萌的拒绝交谈，本来今天一切都很顺利，再有一周手游就可以准备启动公试了，一旦启动公试就证明他的手游成功了。可李小萌这个状态，让他比手游失败还沮丧。这样闷着，对她一定是大事！
“你不告诉是吗？”江程冷声问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李小萌抬眼看他，她眼圈已经红了，尽管不住地把眼睛睁大睁大还是忍不住了，可就是倔强的不说话。
“这意味着你不信任我！”
嘭，一句话，在李小萌心口戳了一个洞出来，她不说不问就是因为信任他，只是她还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可是他却说她不信任他。那要她怎么信任她，她又不是傻子，连若绮刚刚电话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像是没什么似的，可李小萌听得出来她有在挑衅。如果她学给江程听呢，他还会不会说她不信任他？
“你还不肯告诉我？”江程就奇怪了，什么事至于李小萌这个样子啊。可李小萌就是打定主意不说，他说她不信任他，她更不想说了。
“我困了，我想睡觉！”李小萌干巴巴挤出这几个字。
江程眉心紧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松开她，李小萌就像个小鬼儿一样，慢慢转身走进卧室，除了听到一点布料的摩擦声再没有一点声响。
江程觉得心里很烦，这样的对弈还是第一次，李小萌拒绝沟通。
是哪里出了错？
江程坐在沙发上抱着头想，想不出来，刚刚饭局喝了点酒，他头本来就有点闷，现在想起问题来，头就疼起来了。
他想拿手机打个电话给宋菲，可一摸裤兜才想起来手机落在工作室了，一下午他都没有手机。眉头又皱起，是她找自己找不到生气了吗？她刚刚开口就问他和谁一起去的？
江程睨了一眼桌子上的车钥匙。
李小萌的不对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