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橱柜左边角落下的地三行第五块砖头里,砖头是活动的,拆开了砖头就能看见。”她伸手向我递来一张纸条,“这是我父亲给我的地址,他说照着个去找,就能找到。”
我接过来一看,纸条上的纸质已经有点发黄,显然写这个便条时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上面歪歪斜斜的用蓝色的钢笔写着两行已经模糊的字:
“玉州市解放区教育东路法院原址,六栋三楼顺数第四间。
橱柜左角第三行砖头第五块砖。”
那上面写的确实是我现在住的地址不错。
“那好吧,我们进去看看!”我确信她并没有骗我,因为从纸条本身来看,那至少已经二十年以上的“历史文物”了。
我领着她进了厨房,厨房很狭窄,最多只有四到五平方左右,橱柜是老式的水泥格子式橱柜,下面很狭窄,几乎是一个不会有人去碰的地方,别说我只住了两个月,即使我在房子里再住七年八载,我也不可能发现这里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帮你找吧!”我看了看她说道,这样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妇,怎么能弯下腰来掏东西呢?
“谢谢,那麻烦您了!”她感激得说话特别的温柔。
靠!漂亮的女人就是一只会活动的花瓶,我心里忍不住暗骂自己没有出息,我本来应该站在她面前让她自己动手的,这样才更像是她上门来求助的模样。
但我弯下腰来伸手去摸时,却什么也没有摸到,我反复的摸了几次,也没有发现墙上有什么会活动的砖头。
“没有吗?”她神情紧张的看着我的所有动作。
“没有!第三行第五只砖头是实的。”我站起来让出底盘,向她摊了摊,“要不你来看看!”
她顾不得身份,连忙弯下腰伸手去触摸橱窗下的砖块,她一连在那墙壁上连摸带敲的找了三分多钟,结果当然还是和我一样。
“怎么可能呢?难道我父亲记错了?”她站了起来喃喃自语道,美丽苍白的脸上难掩失望的表情。
我们不死心的反复的将整间狭小的厨房的所有墙壁都找了几遍,一共花了二十多分钟,几乎把每一个砖头都翻遍了,但纸条上所说的会活动的砖头还是没有找到。
“可能我父亲真的记错了,他这段时间头脑本来就有点不清醒,真对不起,打扰您了。”她话是说得有点轻松和不在乎,似乎心头的一颗石头终于落地了,但脸上失望的表情却异常的明显。
“要不我们把纸条上说的位置撬开来看看吧,要是还没有,那可能就真的不知道了。”我看着她脸失望的表情,在心里咬牙作出了为美女继续“扩大牺牲”的决定,虽然她看上去已经已婚了。
我找来一柄带铁钩的锤子和一把破菜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蹲坐在地上,贴靠着水泥橱柜最下面的水泥格子,整整挖了二十分钟,终于将第三行第五只青砖整个的扒了出来。
姥姥的,里面还是什么也没有。
“看来没有你父亲要找的东西了,是不是他记错地址了,可能是隔壁的其他房子?”我微微喘息的站起来说。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现在失望的已经不只是她了。
“不可能,记错房子里藏东西的位置还有可能,记错了房间的位置,那是不可能的,”她摇头坚决地否定说,“因为这里是我父亲和母亲曾经的新房,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差不多五年的时间。”
既然没有可能,那就只能推断东西已经被人拿了,或者东西根本就不在这房子里面,但这一切的猜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