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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事与愿违(2 / 2)

白马寺,位于洛阳城东十二公里处,乃创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是佛教传入中国后兴建的第一座寺院,为中国第一古刹。它坐北朝南,面积有二、三万平米大,主建筑从前到后依次分布着山门,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清凉台等。共五重大殿和四个大院落以及东西厢房等,气势洪大,壮严森目,自古便为历朝历代、皇家的祈福之地也。

回过头却说张玉凤当得知真宁要在三月十八、她生日之日以游春祈福的方式、在白马寺送自己逃出虎口时,心里自是非常高兴,一连数日来,自是自不知做啥好了,天天想、夜夜盼,梦想着与福居回到家中男耕女织、你恩我爱、比翼双飞的好事,自是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也。当三月十八这一天终于到来时,喜悦的她再也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了,天还未亮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未雨绸缪地梳洗打扮起来。且天一亮,吃罢早饭,便起身出宫寻找真宁商议去了。

却说那真宁公主朱宝珍刚吃罢早饭,正在房中梳洗打扮,思考往白马寺之事,闻报张玉凤到来时,急忙便迎接出去,眼见其空手而来,奇怪地问道:“玉凤姐,怎么样,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玉凤坦荡荡道:“真宁妹妹,我没啥东西的,进宫时穿一身衣服,这走时还是穿一身衣服,无有过多物品,即便有我也不想要的。”

真宁诧异道:“那你就不带点金银手饰什么的,以便回到家中去过得好一点?”

张玉凤坦诚坚定道:“妹妹,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不能给我带来什么的,只要能让我逃出去,我相信福居他会给我一切的。”

“行,那咱们出发吧。”真宁面对着其坚定的表情,也不在说什么,刹时,两人便分上了各自的轿子上,在公主府卫士的护卫下,大摇大摆、浩浩荡荡地向白马寺焚香祈祷去。

话说白马寺的方丈印信正在讲法布道,闻讯皇家公主前来祈祷焚香,深知皇家的威严,自不敢慢怠,急忙便招集寺内所有人员,列队走出山门,亲自主持隆重迎接来。

却说那真宁、玉凤二人在白马寺方丈亲自迎接下进了寺院后,立刻便马不停蹄地、在方丈的亲自主持下,前往各个大殿焚香祈祷去。

但说二人一番焚香祈祷后,感觉有点累的二人随即便进入休息室休息去。且一进入休息室,将待从打发离开,看无人注意后,二人立刻便悄无声息地走出休息室,前往寺院的后门走去。

话说早已候在寺院后门的福居已经等得有些着急,正在眼巴巴地四处观望着,一见二人慌里慌张走来时,立刻便推门迎了过去,且人还未走到地方,话便传了过去,“你们过来啦,一路还顺利吧!”

“还行,你呐,都准备好了吧?”

“放心吧,一切都已准备好了,跟我来吧,”

福居一到二人跟前,上前抱起张玉凤便出了院门,走到了马车前,将张玉凤给放上车后,回身随即便解起缰绳来。

张玉凤上车坐稳,手扒着轿帘回身感激地回谢道:“真宁妹妹,谢谢你了。”

“玉凤姐,咱姐妹俩,谢字就不要说了,你们一路多保重啊。”

“真宁妹妹,你也多保重,我们走啦。”

“玉凤姐,别的话我不多说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真宁公主,你多保重,我们走了,驾。”福居翻身坐上马车后,刹时,扬鞭催马,赶车便向北绝尘而去,这正是:打开玉笼飞彩凤,挣断金锁走蛟龙也。

咱不说真宁眼含热泪回白马寺一事,但说福居救出妻子后心中自是得意极了,催马扬鞭、穿村走庄取路便向黄河边的孟津关那里的浮桥而去。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且说福居一边催马一边与张玉凤叙说着相思的夫妻之情,眨眼间便到了邙山脚下,正当他扬鞭往前催赶之时,忽然,从路的两边冲出无数个官兵来,张弓以待,将前行之路给挡住了,他禁不住吃了一惊,“驭”的一下,便急忙收缰勒马在距对方十多米的地方停住了马车。大声斥责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敢快把路让开,不然,我可就不客气啦。”

“福居,我们要干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嘛!”刹时,一个披挂整齐武将从队伍后面闪现了出来,来者不是别人也,乃控鹤指挥副使刘儒也。他的出现挡截并非意外,而是情理之内之事也。你想从他发现真宁公主与福居相见的那一刻起,他就派人注意上了真宁,那真宁的一切动静,能逃出的眼睛嘛,在加上乞丐队伍里还有人不定期地向他报告福居的动向,故才出现了眼前这一情况。

且说心知肚明的福居回身悄悄告诉妻子玉凤不要露面后,为了打乱对方的阵势,刹时,便故作糊涂地反问道:“你是谁呀,胡说些什么样,我不明白的。”

“福居,别装糊涂了,在装今天你也走不了的,实话告诉你,我乃郢王朱友珪的手下姓刘名儒,官居控鹤指挥副使也,你的所做所为,我们早就知晓了,只不过没有合适机会,才没有对你实施抓捕,今日你早好束手就擒,否则,你是逃不过去的。”刘儒不可一世道:

“行啊,你等着,我这就给你下马。”福居眼见自己已经陷入重重包围中,如不用计很难冲出去,说着便下车、假装投降地向对方走去,当眼见前方的官兵懈怠并放松警惕时,刚行到马头前的他一个冷不防,挥鞭驱动马车,便向官兵冲去。而自己则随着马车的到来飞身跃上车去,站立在车头,连声“驾驾驾驾”地不住口地扬鞭催赶起马车来。

那些官兵自是不防,猛然一见,自是惊慌失措,刹时间也顾不得阻截,慌忙便躲闪一边去了。

福居正巴不得他们让开道路,挥鞭打倒冲上来的兵丁,扬鞭催马便往前奔去。然而,使他万万没有想到是马车刚以冲过官兵阻截,接二连三的五、六条绊马索便从地上弹起,使他收缰不住,扑通一下便连车带马摔倒在地了,他挣扎着刚要从地上爬起,一张大网便从天而降,将他罩在了下面,且不等他挣脱掉,便被七、八个如狼似虎兵丁五花大绑般捆绑住了。福居自不甘心,怒斥道:“刘儒,你这个下三烂的卑鄙小人,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单打独斗?”

大功告成的刘儒自是得意极了,地笑道:“放你,你做梦吧,你小子竟敢勾抢当今圣上的女人,这回有你好看的。”

福居耳闻他轻蔑,厉声怒骂道:“刘儒,放你娘的臭屁,她乃我老婆,什么皇上的女人。你最好对她客气点,不要为难她,不然,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刘儒自不当回事,冷笑道:“福居,你不要拿大话吓唬我,我不是吓大的。”

福居恶狠狠道:“刘儒,我不是拿大话吓唬你,如不相信,那你就试试看吧。”

“福居,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说了算的时候,来呀,把张娘娘他们二人给我押上车、带回城去。”刘儒自是得意极了,刹时,指挥手下便将福居二人捆绑着了,抬上马车招摇过市般、押回京城洛阳城,关进了牢狱去。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咱不说得意忘形的朱友珪立刻便亲自审问福居一事,但说福居被抓的事情被街上之行人看到后,自是不胫而走,无翼而飞,不多一时,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城里城外,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也。

话说那洪大鸣由白马寺那里面回到首阳山自己的住处,正在考虑着下步将如何管理手下这帮乞丐,当猛然听说福居他们被抓,且已关进了府衙内的大牢时,自是诧异吃了一惊,深知无风不起浪,事出皆有因,决不会空穴来风,道听途说的。急忙便将杨兴给找寻了过来,一番交待随即便让其进城,找真宁打探事情的真假来。

杨兴闻言不敢怠慢,连忙便在黎明时候起身,快马加鞭地进城寻人查问来,进得城后,寻找着自己熟悉的人一番东寻西问,也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结果后,眼见时间已经过午,如果在打听不到福居的消息,今天就完了。他面对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沉思片刻,深知不入虎穴,难得虎子,刹时,抬腿便直奔真宁公主府登门求见、打听情况去。

却说那真宁公主朱宝珍正在自己闺房练习着学习绣花,忽闻杨兴求见,自是诧异吃惊,不明其光天化日之下前来所为何事也,急忙便令其进见来。当见面猛闻福居、玉凤二人被抓,且已经被关到河南府衙的大牢时,自也是大吃了一惊,不敢相信会是真的,为了证明其消息是真是假,熟悉衙门监狱的她让杨兴在府内少等一时半刻后,随即便带上春艳、春红二人风风火火、心急火燎般,前往河南府衙的牢狱内打探事情的真假来。然而,使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要求的探视死囚牢,竟遭到了拒绝,自是让她有些吃惊与气恼,“你们看清楚了,我乃真宁公主朱宝珍,决非假冒的。”

狱卒为难道:“公主殿下,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可郢王殿下有令,不许任何人探视死囚牢的,,如果我们抗令的话,他会杀了我们的。”

真宁怒形于色地斥责道:“他会杀了你们,难道我就不会嘛,你们最好赶快给我把门打,否则,就别怪我不讲情了。”

“公主,我、、、、、、你、、、、、、”那狱卒左右为难之下,扑通一声,便跪倒在真宁面前,举起自己的佩刀便送了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真宁猛见他如此举动,自是诧异吃惊。

“公主,放您进了死囚牢,我是死,不放您进入,我还是死,即然两则我无从选择,那就请你成全我,唯有如此,传出去也会好听的。”狱卒哭诉道:

真宁恼的恨不得拿起钢刀一刀就捅了他,火气冲天地怒骂道:“你下三烂的东西,当我不敢杀你呀?”

狱卒道:“公主,正因为您有这个权力,小人才不得不这样的。”

真宁眼见其横竖不让进,自知杀了也无用,刹时,转口询问道:“好、好、好,你有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来问你,今天郢王朱友珪往这死囚牢里关人了嘛?”

狱卒急忙回答道:“关了,刚关还没多久呐。”

真宁追问道:“关了几个,他们是男是女?”

狱卒急忙如实回答道:“两个,一男一女,并让我们好好招待,至于其他的包括他们名字什么的,他都没有讲。”

真宁问道:“那另外他还交待你们别的什么了事?”

狱卒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就除让我们严加看护,不许任何人探视外,别的没什么事了,此外,你要探监的话,郢王殿下派了一个名叫王同的人,专门在此管理探监之事,明天你来找他,对他说说看,就可以的。”

“谢谢,明天在来的话,我不找他的。”

却说真宁从问询中百分百确定福居、玉凤二人就关押在这死囚牢里后,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眼见天已经暗了下来,牢狱已开始点灯,自己在怄下去,这狱卒也不会让进死囚牢查看的,刹时,决定明天找朱友珪在说后,也不在与狱卒过多纠缠,起身便回府另想别法去了。

话说朱友珪捉拿住了福居,心头自是高兴,为了扩大战果,本想借机一鼓作气,一举撬开福居的嘴巴,查出其幕后主谋者,但万没有想到福居会死什么都不讲,气得自是头疼,愁眉不展。但却并不甘心。且说这日,朱友珪正准备动身前往监狱,在次提审福居时,忽闻真宁公主求见,自是吃了一惊,因为自己所能抓住福居,这一切可说全靠真宁的帮忙,不然,别说现在审问了,恐怕自己命都没有了,面对着她的到来,心中虽然弄不明白她所来何事,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迎接了出去。且一见面便叫苦不迭、不痛不痒地讽刺挖苦道:“稀客、稀客呀,真宁妹妹,咱们来洛阳好几年了,今天你可是第一次上我府,真是古来少有啊。”

真宁不卑不亢回道:“友珪哥,不是我不来,而是你这王府太势利,从来没有向我发出邀请过,远的不说了,近的你想想,何时想起过我呀,你还好意思说呐。”

朱友珪不好意思道:“是嘛,真宁妹妹,如此说都怪我了,对不起,失礼啊,那今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真宁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听说你抓住了福居,这消息是真的嘛?”

朱友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直言道:“这,当然是真的,怎么啦?”

真宁直言不讳问道:“那你能让我见他一面嘛?”

“这个,”朱友珪就知她必有事而来,但却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禁不住诧异地问道:“那你见他,有什么事啊?”

真宁坦率道:“这个,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他上次为什么逃走?”

“是嘛,”朱友珪怀疑地问道:“那没别的什么意思?”

真宁朱宝珍面对着刺耳的问话,心中不舒服地直截了当回答道:“有,那就是我放了他们,你同意嘛?”

朱友珪眼见真宁有些生气,急忙自我圆场道:“我当然不同意啦,不过,你要看他们的话,这个当然可以,眼下我正要去审问他们呐,要不咱们一起去如何”

“行啊,那咱们还愣着干啥,走吧。”

二人说着便带着各自的随从抬腿往死囚牢而去。

监狱的那些狱卒一见朱友珪而来,急忙便打死囚牢大门,带他们出入后。随即便将关押福居的那间牢门打了开去。

话说关押在死囚牢的福居正在思索着借用什么方法逃出牢房,猛然看到真宁与朱友珪一起而来时,心头自是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木然道:“公主,你来啦?”

真宁面对着其脚镣手铐齐全,体无完肤的模样,心中自也无限的酸楚,“听说你们被抓,我特来看看,你受苦了。”

“福居,告诉你,今天你最好老老实实招出一切,倒还罢了,否则,没你好果子吃的。”朱友珪磨拳擦掌、挽袖卷衣、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也。

福居冷冰冰道:“朱友珪,你别做梦了,有本事你尽管使,你福爷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朱友珪恶狠狠地怒吼道:“福居,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你就可以给我对抗,告诉你,惹火了我,别说我老子了,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敢杀的。”

真宁打断道:“友珪哥,你在这里问吧,我到女牢看一下。”

“行,冯廷谔,你带公主看一下去。”朱友珪安排了一下,随即便可恶狠狠审问起福居,动用起刑具来。

真宁公主离开男牢,很快便到了女牢那里,冯廷谔急忙便让女狱卒打开了牢门。那张玉凤正在牢中感叹自己命运多舛,当看到牢门打开后,真宁进来时,自是惊喜,急忙起身便迎了上去,伸手便抓住了真宁伸来双手,激动得一时不知说啥好了,眼泪更是如雨水般“啪啦,啪啦,啪啦”地往下流也。真宁自也是非常激动,哽咽着问道:“玉凤姐,他们没有为难、折磨你吧?”

张玉凤哽咽道:“没有,真宁妹妹。”

“没有就好,我就怕他们折磨你呀。”

“真宁妹妹,虽然没有,但住在这里比折磨都让人难受的。”

“玉凤姐,我知道的,你先忍几天,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我先走了。”真宁刹时也不向朱友珪告别,便离开监狱回府想法营救福居二人去了。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不说朱友珪怒审福居一事,但说真宁回到府后,立刻便与杨兴商议起如何营救福居二人一事来,一番商议除趁黑夜劫狱外,别无他法后,杨兴立刻便通知了洪大鸣去。

洪大鸣听说后,随即安排人手、准备了一下,是夜,便发动了劫狱行动。然而,情况自是不容人乐观,大牢内外不仅增岗加哨不说,而且对方布置的兵力也比自己的多时,商议好的计划根本无法实施,即便得手也走不掉时,为了安全,随即便取消了行动,从长计义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间一个多月便过去了,当杨兴他们看到监狱的防守始终保持足够兵力时,自是让他们着急,正当他们无招无式无有办法再次劫监营救之时,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消息传了出来,那就是出兵北巡的朱温回到洛阳城了,洪大鸣面对着这种情况,自不知朱温这次的突然而回,是不是因为福居也?一时间,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不得不从长计议去。

欲知福居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宫廷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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