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体柔无骨的清溪,然启生一路上感慨万千,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走出这步,心充满一种未曾有过的愉悦,感觉世界都是一片光明。
回到住处后,然启生把清溪放在一张桌子上,和往常打来的猎物一样放着。
清溪见他如此放置自己,马上有不好的联想:玉体横陈?和以前那伙恶棍一般吗?她想起过去那些悲惨画面,不淡定地说:“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然启生被突如其来地问起,不分青红皂白地道歉,其实他也不知道清溪是为什么恼他,说:“噢,对不起。”
清溪掐动身姿翻下桌子,整理一下衣裳找个凳子坐下。
眼睛呆呆愣愣的然启生全过程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如果她是一只妖兽倒好降服了,可是……心里的这种怜惜之感到底是为何而来?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清溪扭动小手给自己斟一杯水,端起小盏喝下,没有搭理他。
“我出去一下,你好好待这里。”然启生踱来踱去一阵后,觉得自己还是出去比较合适。
清溪继续自顾自地喝,对白水甚是有意见:“太淡了。”
门外五子已经回来。
然阙正在继续欺负然山:“然山,你把那丑女扔哪里?”
然山后背又起满鸡皮,不堪回首:“扔到,外面,马棚里。”然山不敢告诉他们是他去客栈要个房间给她住下的,怕他们笑自己“开房去”。
“如此甚好!”
“这就对了。”
另外四人同意然山的做法,还是大笑起来。
“你们几个干什么?”然启生出来问道。
然阙鬼头地应着:“我们在商量着怎么对付那些回头找麻烦的势力呢,正忙。”
然天脑子跟上一滚:“是啊,到时义父你只管干自己的事就行,不用担心我们。”
然启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索性说:“那好吧,就交给你们好了。”
五子瞬间上到屋顶,“嗖的”不见人。真的对付麻烦去啦?
他在房间外逛一圈,满头烦闷,又敲进门去。
清溪见皇族的高手久久不寻来,料想:今晚到底是逃不过。于是自觉解衣躺下床,全身只著一件薄衣,她完美的身躯在半透明的衣物下隐隐约约,所有的凹凸都很到位,透出一种朦胧美。最后双目一闭,等待“受刑”。
然启生看下窗外的光亮,见她已然躺下,疑惑道:“你平时也这么早就睡?”
清溪眉头一蹙,心里纳闷: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婆婆妈妈的男人!她有点不耐烦,转口柔柔地说:“是啊——我一向很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