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城外,仪渠军中。
两个月来,然启生数次出手打头阵组织反击,连斩三十六名敌方凌虚级别的将军看,杀到对方胆寒心惊,夺回千里广阔的失地。敌方因为少了第六层次强者坐镇,节节败退,被杀得溃不成军。
可是仪渠皇族的罪诏此时却降下来:乱臣贼子然启生,勾结敌国,意图谋反,罪无可恕,请立刻押送皇都问罪,钦此。
一副法阵镣铐呈了上来,左右的人立刻上前要制服他。
然启生要反的话,没人可以拦得住,而且最近战场上厮杀惯了,脾气火爆的他抓过罪诏,一把撕裂。
“贼子还不乖乖束手就擒,违抗皇令是没有好下场的!”来人声色内荏,被然启生一掌拍到在地。四周刚刚才来的信使众人统统被他扔到地上,然启生施展查探魂识的招术,强行查探他们的记忆。
“皇族犯大事了。”
“皇族欺人太甚了。”
他莫名感到忧心忡忡,心神不安。
“距离太远,信符没法传递讯息!他们五个可能已经出事!”
“我要看个究竟。到底这是怎么的一回事。”
三天后他离开了军队,飞快地往皇都赶去。
但行至半路,他却被一群融魂级别的老臣拦住:“义皇非常赏识然将军的才干,将军立下汗马功劳,皇上不能亲至,故此遥敬一杯。”
然启生拿起酒杯给那人灌下去,那人立刻伸脚蹬腿,死透了。
“然贼你敢!”
“这是皇上的敬酒,你敢不喝!”
“别给脸不要脸的!”
一张法阵如大网一般盖了下来,老臣们一个个亮出法器,要他覆灭于此。
然启生终于算是看清了皇族的真面目,他把剑出鞘——暗水裂还是砍下敌人头颅时一样的无情。
对付他们比对付古莽、胥敖的老东西容易多了。三刀两段,这批人就倒下不起,躺死在地。
清理完这些拦路的老家伙后,然启生的头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清溪,然天、然阙……你们不是真的出什么事了!”
然启生加快脚步,匆匆往皇都疾驰。
一个月后,皇都外,镇守义氏一族的老祖莫名冒出来挡路:“我族的小儿犯下得罪阁下的事,那也是不得以而为之,毕竟年轻人气血方刚,常常做些错事,阁下还是原谅着些吧,起因不过是一个家
妓而已。”
然启生肺中微哼一声,心中一痛,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脑海里的一片黑霾终于到迎来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没有嘶吼,没有回答,然启生执剑上前,立刻与义氏老祖大打出手。
八十重的浩荡手,全力的连空击,鹰擒术,十三重的虎裂爪,八式全盛的黑心拳……还有很多连古莽老古董都没尝过的狠厉招式都打到了义氏老家伙身上,皇族老祖之前受了些诡异的暗伤,力不能
支,但仍死命抵挡,在一步步的后退中肝肠寸断,脑门发麻,七窍流血,最后筋骨尽碎。
仪渠老祖之前已经受很重的内伤,他死顶半刻钟,坠落到皇宫内,笔直躺倒等死。
“那些不肖子孙,一个个放弃自己的大业不顾,就会贪生怕死,纵情享乐,他们被古莽和胥敖欺负真是活该啊。”老祖不甘地喘气。
“我知道你很火气,但我希望你不要滥杀无辜,被血煞毁掉自己的仙道。我们这个世界还没诞生过仙人,你是最有希望的一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皇族老祖最后免不了被然启生挥下头颅,补
一脚踩成血雾。
皇宫内,只剩下一些下人,那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全都已经早早地遁走,压根就不给然启生寻仇的机会。
五子彻底没了音讯,以后怕再也不能见到了。清溪的下落同样不明。
到现在然启生还被蒙得很深,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
愤怒,愤怒。
他一个人在前线出生入死,艰难拿掉敌人四个老祖级的人物,而当他回来时,皇族竟然如此报答他!
被人算计的愤懑在他胸中熊熊燃烧着,被压抑已久的火山一旦爆发就是毁天灭地的后果!
“不惜一切代价,一查到底。”
“所有凶手都得死!”
然启生的出手让皇宫的凡人和低层次修行者毫不知觉,他狠下心来,暗地里掳走许多皇宫的内臣、侍者和兵将,绑到一个小房间内。接着再次施展搜魂找记忆的招术,一个个地搜索皇宫里面所有余
下的人的记忆。
他一巴掌吸在一个宦官的脑后:
“怎么处置然大人的,不,是然贼的第五子然力的尸体?”一个宦官在请示。
“卖了吧。至命七重的修行者的尸体应该有很多人感兴趣。”义氏三皇子义忝词严义正地答道。
“那其余三个的残尸呢?”
“都卖了。统统都卖了。”义忝毫不在乎。
……
五子竟然沦落到被人卖尸的下场,皇族果真欺人太甚!
悲伤夹杂着无限的愤怒突然而至,涌上心头,他然启生一拳打碎房间内的一道栋梁,屋子一下塌下一个角。
然启生扔下这人,任他变成一个白痴。
他转手又提起一个宦官拿住脑壳:
一张红被金丝的大床,清溪被剥光扔在床上,满脸泪痕,在低声哭泣。一个例行公事壮汉看守着内帷,不让她寻短见。雕龙画凤的阁楼外密密麻麻围满了看守的士兵。
门外,一个锦袍阔衣的年轻人对另一个同样阔气的人行礼,介绍道:“七少爷,这是人间极品,不试过简直枉费费此生啊。”
七少爷疑惑地问:“八皇子,关于此女,之前我略有所耳闻,听说许多皇子都已经临幸过。你说是真的吗?”
义路兴冲冲地说:“当然,我们试过都称不绝口。”
七少爷好奇地答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你不怕那人回来找你们算账吗?”
义路拍了拍胸口:“不怕不怕,古莽和胥敖的四个老家伙不是吃菜的,他要是不死在前线就算好了。臭武痴一个,就会打打杀杀,我们还有老祖呐,真怕他不成?”
……
三皇子一把骑到赤身裸体的清溪大腿上,用手反复揉搓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一边连连:“看,小婊砸,你还不是又落回我们手里……我之前可是在你身上花了大价钱的,别不识好歹再跟散修跑
了……竟然还开蒙了,你想反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层次!……你想的那人早就死在边疆,不可能回来哒……你就认命吧!好好干你的分内事!”义路抬开她的双腿,投身中间一点深穴,开始无休
止地摩挲,颤抖。
清溪被法阵封住嘴巴,裹住手脚,双眼通红落泪,任人蹂躏。
……
然启生转手狠狠将这个宦官砸成肉酱,随后又提起一个士兵:
十几双眼睛在看到清溪通体雪白的肌肤后都忍不住扑了上去,他们的手来回摩挲她的腰股娇腿,狠狠揉搓她胸前两团柔软,嘴上如饥似渴地品尝她的脖颈俏脸的温柔。得地利者则抬起下身奋力进伐
,久久不能停下,偶尔停下了又马上再举进举来犯。直止把瘾过透,才依依不舍下床去,然后轮到下一个。
清溪被法阵死死困在床上,随时任人采摘,有苦不能说,她痛苦的喘息声不过增长了来犯者的兴致,让来人更加停不下来地进犯。憔悴的脸上泪水都已经干涸,不能再流出泪来,双腿瑟瑟发抖,最
后整个人痛苦蜷缩在一边。
“我又回到了从前那样——不要啊——启生,快回来救我!”
清溪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吼,随后晕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