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嘛。”
浑天成被一连串的惊吓弄得话都不敢多说了,听闻然飞让他炼丹,又是一头雾水。
然启生托着句研走出门来,见识一下这个年轻的丹师:“你就是被阿飞逮回来的丹师?”
看到他们三人一家老小,怡然自得的模样,然启生说起来比较正常点的话把浑天成从阴影中拉回人间,他突然觉得人世间是多么的美好,仿佛刚刚发生的是他作的一个噩梦。
“是啊,我是个丹师,会炼点丹药。”浑天成结结巴巴地答道,“那这位大人是?”
“我是此子和小女的义父,若是犬子刚才冒犯你了,请别见怪。”然启生很客气的和这个年轻人交流,他已经从浑天成的真气中觉察他的修炼体系,认定他确实是正宗丹师的修炼体系。
但然启生刚才的话又勾起浑天成被然飞带着发疯的回忆,俊眼中浅浅地流出泪,又开始陷入缄默不语中。
然启生见他遍体鳞伤的样子,似乎经过一场大难的模样,觉得此事非同寻常,认定之前肯定发生什么伤害过人家的事,他严厉地责问在旁边逗猫的然飞:“他怎么了?然飞,你到底对人家干了什么?”
然飞被问糊涂了,随口反问道:“没干什么啊,就是把他绑过来而已。”他指了指地上散乱地绳索,满不在乎地抱起阿花给句研摸一下。
“请坐吧。”然启生回过身来请浑天成坐下,只见他一步比一步轻盈地找到大椅,随后呆眼含泪,一下眼都不眨,缓缓地坐下——还是神伤过度的样子。
“犬子若是有什么冒犯你的,尽管说吧,我一定会管教好的。”然启生施礼想开解一下这位钱途无限的丹师,却得了人家一句莫名其妙的回答:
“别杀我,别吃我。”
然飞看不下了,索性和义父说:“阿父,别管他啦,大概是傻掉了。”
然启生眯着眼审视然飞,根据多年来的判断,他推断然飞一定干了什么异常刺激人心的悲愤事:“怎么傻的?好好的一个人被你弄成这样,还不赶快从实招来。”
面对义父的逼问,然飞没有办法,只得放下手中的猫和然启生“叙旧”:“我到集市买鱼,他半路冒出来,管我要吃的,我就给他个煎饼呗,后来他放出真气来,和我一起到了楼顶说说话,他说他是个丹师,还让我打一拳,没想到我一拳打下去他真的趴下了,于是我肯定他就是个丹师,义父你不知道吗?丹师好宝贵的哦,我怎么能放过他,还不把这只下金蛋公鸡绑了,没想到路上他不停地喊救命,我没时间解释了,就跑得快点,在路上时,估计已经吓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听了这很不负责任的回答,然启生不能从中提炼出什么有用细节判断,估计还是问受害者比较能得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