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长一长疏一口气,“真是多谢你们师徒了,这不怪你,是我自己命中有此一劫吧。”素手抚上没有知觉的双腿,有些难过,随即又回过神来,“你说你皇兄要和我成亲,还有,不会让我的伤好起来又是什么意思?”
流溪轻叹一口气,语气有些惋惜。
“是我皇兄,想借此,把你留下。他的私心也好,野心也罢。只是你最近些日子都离不开这里了。我也没有能力在皇兄重重包围中把你放出去。何况你腿脚不便。至于伤势,给你治病的御医开的方子虽有治病的功效,但也大大减少了用量,还配了些轻毒性的要在里头,让你是好不快,也死不了。”
“祁乾,他就非得做的这么决吗?”
“对于皇兄,我虽感激,但他要做的我却也不赞同。只是眼下我没有法子,不如你先好好休养,我可以想办法让师傅来助你驱毒,让你早些好起来,再想如何离开的事宜吧。”
“如此,就多谢你们了。”长一仰起头,充满着感激,“这里没有一个我亲近的人,原本,以为再也没有法子了呢,幸好。。。幸好。。。”
“她们回来,我不能多说,你且需知道,司里已经死了,灼青对你算好的了,好好保重自己。”
话音刚落,就传来脚步声,上了梯子来。
长一虽然想知道司里的死因,但也不好再开口,只得作罢。
那天,长一与流溪,在亭里谈笑风生了许久,后来,也引得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注意。
“还有,你要小心虞太妃。。。”
晚间,回到房里的长一耳边响着这句离别时流溪趴在耳间给她说的话。
虞太妃。。。长虞。。。我倒是险些忘记了你这个祁宫的故人了。
翌日清早,灼青来伺候长一梳洗。
“姑娘,今日圣上出宫去礼佛了,不能来瞧姑娘,姑娘想着,今日要不要也去那里散散心呢?”
灼青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搭话,一声凌厉尖锐的声音传进屋来,“姑娘今日,就去本宫处坐坐吧,本宫还想好好看看这位故人呢。”
“太妃娘娘到。。。”一声尖锐的公鸭嗓。
长一心下一惊,长虞,还是找上门了啊。
“叩见太妃娘娘,只是圣上吩咐过,谁也不能带走姑娘,姑娘不能出这个院子。”灼青跪在宫长虞的面前,不卑不亢的说道。
“不能带走?今日这样好的日子,不出去走走岂不可惜?”宫长虞一身棕青色的宫装,妆容凌厉,就是冲着宫长一来的。
从嫁过祁宫来这一刻开始,宫长虞就已经狠狠的恨上了宫长一,不让她死,宫长虞怎么甘心?
“只是。。。”灼青还想说什么。
“来人,看住这些宫人,把我们这位尊贵的客人,带走吧。”
宫长虞立在床头,俯下身看着宫长一的眼睛,神色得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