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哐”,“砰”,“哐”……
随着“砰”地一声,一个明眉白齿的小丫鬟脸上肌肉就**一下,接着又是“哐”地一声,那小丫鬟脸上又是一抽,看着那一地的碎片心痛得叹了口气道:“小姐,你已经摔碎了五个花瓶,四个瓷碗,三个陶尊,两个如意,一个玉石砚台了。”
几个家丁小心翼翼地躲在门外不远处缩头缩脑地观注着房内动静。
玫果头也不回,甩了甩一直处于运动状态而酸软的手臂,“不多摔点,我爹是不会出来的,我倒看他要躲到什么时候。”说话间又举起一个碧玉笔架在地上炸得粉骨碎身。
小丫鬟脸上肌肉再次猛烈地**着。接着又是几声“砰哐”,玫果每砸一样,她就叹一口气。待房中可以摔碎的东西全在地上之后,小丫鬟道:“小姐,你已经砸掉我二十年的俸禄了。你再怎么砸,老爷还不是一样不见你?”
玫果闻言,一个急转身,回过头来,显出一张让天地惊叹的绝美脸蛋来,用落雁沉鱼也无法形容出她天下双的容颜来。然而在那张本该贤淑静雅的脸上却夹杂着一丝不安份的因素,给这张绝色的脸凭空添了几分顽皮和刁蛮之色。只见她眼睛一转,嘴角扯出一抹邪邪地微笑。
小丫鬟心里凉飕飕的,一种不好的直觉从脚底如蚯蚓一般,蹒跚着爬上后背。
玫果将已举过头顶的砚台放回书案,“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是你说的对,在这儿砸了半天,手也累了,一点作用也没有,不砸了。”
小丫鬟松了口气,“就是嘛,你这么砸法,你手又累,明儿手酸了,还得我帮你按摩。东西打烂了,又浪费钱。”
玫果点点头,挤了挤眼睛,“你说的对极了,与其在这儿这般累法浪费本小姐的气力,不如换个好些的法子。”
小丫鬟见说通了小姐,心中一喜,看来第六感经常都有出错的时候,“这才对嘛。”说着就往门外走,打算招呼粗活丫鬟来清理这场战争之后的残肢碎片。
玫果顿了一顿接着说。“这儿地东西不值钱。库房有地是。砸碎了。明儿又送来了。我爹也不心痛。当然不会出来。”抬着脚就走。走了两步回头招呼小丫鬟。“小娴。我们走。”
小娴搞不清楚小姐又要玩什么花样。那以为出了错地第六感又转了回来。收回刚迈出去地脚:“去哪儿?”
玫果鬼鬼地一笑道:“我们去我爹书房砸。”
“什么?”小娴脸色惨变。脚下一个踉跄。瘫软在地上。
“那儿地古董花瓶只要一落地。我爹保证出现。”玫果对瘫在地上地小娴视而不见。仍陶醉在自己地计划之中。越想。越觉得这办法一定可行。欢欢喜喜地一边招呼小娴。一边转身就往书房走去。
门外偷看地几个家丁也是吓得汗流颊背。其中一个立马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向上房奔去。
小娴忙从地上爬起来,追在后面叫道:“小姐,不可以。老爷会把小的们的皮拨掉的。”刚迈进书房就看到玫果举着一个唐白玉花瓶要往地上摔,急叫道:“小姐,那个好贵的。不可以啊。”
玫果对古董完全是对牛弹琴,哪分得出好坏。闻言把花瓶拿下来看了看,只见瓶身晶莹通透,就是不懂看的人也会觉得不凡,“也是,这个好象是蛮贵的,那换一个吧。”说完随手将那唐白玉花瓶放回红木架子。转身随手拿起另一个薄胚碗往地上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