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准备出城!”周元礼说完,一众心腹纷纷上马,余下两个打开城门,周元礼率队而出。
兴庆城没有护城河一说,拓跋军并未兵临城下,而是在一里外列阵,见城门开有人出来,为首的拓跋家家将一声令下,大军朝周元礼杀来。
“我乃皇城镇南门将军周元礼,奉陛下之命出城办事!尔等速速让路!”周元礼一声大喝,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气场十足,上前来的拓跋家将已经认出了周元礼,虽然见了令牌,但他身为皇城镇南门将军,就算办事也轮不到他来啊,在加上他队伍最后的那十个穿着神秘之人,就更让人怀疑了,今日乃捕杀梁使之日,万一那几个神秘人就是梁使怎办?
“还请周将军回城内稍作歇息,等我等捕杀完梁使,在给周将军让路。”
“你可知,我要办的是何事?你阻拦我,就不怕惹火上身么?”周元礼不气反笑,笑的甚是诡异、狡猾。
“来人!”
“末将在!”周元礼的副将上前一步道。
“传令回宫,南门拓拔将军阻拦本将军外出办事,事若耽搁,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拓跋家将一直在注意着周元礼的一举一动,见他有恃无恐,再加上有令牌在手,心里虽然疑惑,却也慌了,倘若他说的是真的,真是奉皇命出城办事,被自己耽搁了,想到李元昌的雷霆之怒,拓跋家将打了一个冷颤,李元昌若是真生气,拓跋家未必会保全自己,自己只是一个家将,如果用自己的命去平息李元昌的愤怒,还是很合适的。
“且慢!”拓跋家将出言拦住了那个副将,他不敢赌。“还请将军让他们摘下面具,在下确认他们不是梁使,便放将军出城!”
“哈哈哈,你说他们是梁使?拓拔将军,你难道没有收到梁使从另外三门突围的消息么?南门距离皇城最远不说,守卫兴庆城的禁卫赢就在南门外十里处,拓拔将军,换成是你,你会选择从南门突围么?”周元礼说完便退到一旁,下令让手下让出一条路来,侧着身对拓跋家将,神秘的说道。
“将军不是想看他们的容貌么?去看吧,正好让在下也看看,实不相瞒,从宫里出来,在下也不知他们长什么样呢!”
拓跋家将听到那些神秘人来自宫中,登时又打了一个冷颤,一口口水咽下,心虚的厉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