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胡乱解着师父的衣服,一双小手还是生涩,半天没弄出所以然。顾宛猛的起身坐起,两下便将身上的衣物抛下。苏澈跟着起身,欣赏着师父精壮的身体。由于师父常年修炼灵气,虽是四十的年纪,身上却如二十小伙子一般。
下一秒,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享受着对方对自己的渴求,也满足着彼此的渴求!顾宛如同一只豹子扑倒了他的猎物,“要不要?要不要?”
“啊~师父不要这么问嘛。”苏澈娇羞着。
“你刚才说什么?师父是个单纯的小大夫?单纯么?”顾宛气喘吁吁的问。
苏澈轻轻笑着“单纯?哪有你这样的师父?”苏澈迎合着顾宛的凶猛,断断续续的说,“哪个单纯的师父~啊~能把徒弟,弄成这个样子?”
顾宛邪魅的笑着,他爱她,他们是深深相爱的恋人,却又不是一般的恋人。想到他们师徒的身份,身体越发兴奋。他贪婪地霸占着她的一切。“澈儿,总有一天,师父不做澈儿的师父,要做澈儿的夫君!”
只不过,不是现在。顾宛知道,在自己重新变回纳商的身份之前他不能娶澈儿。他要起兵,要造反,若是失败了必是满门抄斩,他不能让自己的澈儿跟着自己冒这个风险。望着怀里沉沉睡去的爱徒,顾宛怜惜道,“澈儿,师父登上皇位的时候,就是迎娶澈儿的时候,到那时候,我不要再做你的师父,我要做你的夫君。”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顾宛小心起身,窸窣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苏澈听到了声响,懒洋洋的转了个身,“恩?师父?”
顾宛走到床边,贴到苏澈的耳边小声说,“澈儿睡吧,师父得走了昂。乖,听话。”他在她头上爱抚的摸了摸,见她睡的踏实,便转身离开了。他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房间,为了苏澈的安全,现在绝对不能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
在顾宛走后不久,苏澈醒来了。苏澈向来不贪睡。想到昨晚,她微微笑了,满心的幸福。忽然,她听到后院有女子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声音非常小而且明显是在压抑。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推开后窗,真的有哭泣的声音!
苏澈穿上衣服,简单梳洗便下楼而去,顺着哭声走到后院。
破旧的柴房,门虚掩着。苏澈轻轻推门,“红姑娘?”苏澈很意外,在柴房的角落里哭泣的正是昨日被老板娘责打的红姑娘。
红姑娘慌张地起身,匆匆擦着眼泪。见到是昨日为自己察看伤情的女大夫,警惕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些,“客官,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红姑娘低头,睫毛上还沾着泪水。
苏澈走过去,拉起红姑娘的手,那哪里还像是姑娘的手,粗糙的手掌,宽大的骨节,手背因常年生疮又黑又硬,“这又是怎么了?”昨天是因为多买了半斤八两的菜,被老板娘责打。这一大早的,唉。
“客官,昨晚老板娘说给我订下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咱们这条街有名的混混,仗着他爹是咱香溪县老爷家的师爷,吃喝嫖赌不务正业,还打女人,他前两个老婆都是被他打死的。他前两个老婆的娘家都不敢去讨个啥说法。”红姑娘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苏澈,“客官,我,我可怎么办?”
其实从第一天到这家客栈,苏澈就感觉到这个红姑娘的懦弱,其实哪有天生懦弱的人,还不是被那个老板娘欺负惯了。“她只是你的老板娘而已,有什么资格给你定亲事?”虽说苏澈知道在这个封建的古代,讲究女儿家的姻缘要听父母之命,可这位红姑娘跟那个老板娘有个毛线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