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凌王在气头上,不见辛喜。
后来,凌王妃拓跋姬拿着凌王当幌子,故意吓唬那些侍卫,但凡见到辛喜来,不必向凌王通报,直接回绝就是。
所以辛喜几次来,都是白跑。
苏澈只以为师父是故意不来。便越发的伤心,这病就更是日益严重了。
苏澈叹息,“他还是不相信我。他把自己看的太重了,我是爱他,可是我不会为了他去谋害别人的性命。”
辛喜却不知怎样安慰。
苏澈:“怪只怪我爱错了人。”
辛晴也忙活,只不过她忙活的跟辛喜不一样。之前从苏澈房内查到的坦杨自然是她勾结拓跋姬的丫鬟,偷偷放的。此刻,她每天都将苏澈的身体情况向拓跋姬通报。
辛喜到镇上请了几次大夫,可是始终被拓跋姬的属下跟踪着。去请的那些大夫,半道上都被拓跋姬安排的一些人替换,全是冒牌的大夫。
所以药自然吃了一些,病却不见好。
一来二去苏澈的病被耽搁了。
苏澈昏迷的时候,辛喜彻底惊慌了。她匆忙跑到了凌王屋外。
“凌王殿下!”辛喜冒着生命危险喊了起来。
侍卫将辛喜往外推。
“你们放开我,我要见凌王殿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