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到无奈就是他这种。
伸手把她盘子里那只还没剥完壳的虾拿到自己碗里。
月儿眼巴巴看着自己盘里的东西跑了。
“这是我的虾,我的”这什么操作,都到她碗里了还能被人拿去么?千年冰山,你做人最基本的良心呢?!
“就你这剥虾技术,等你剥完一盘虾,估计午餐都能吃成晚餐了。”
“就算我不会剥,剥的慢,那也是我的虾,你偷去做什么。”别偷换概念,手笨和偷虾是两码事。
哦不,他这应该说是抢虾更正确。
“我只是不想吃个午饭还要去趟医院,医生询问情况结果是被虾壳刺了手指头,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说话间,坚野已然把虾连壳带头给一起剥掉了。红白相间的虾仁肉华丽丽的亮相。
空桐悦看着虾肉咽了咽口水。她羡慕,很羡慕,特别羡慕,她好想吃。
“张嘴。”把虾肉递到她面前。
“给我剥的。”月儿指指自己,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给猪剥的。”
“不会有毒吧”空桐悦总觉得他不会那么好心且贴心。
“下了砒霜,吃了就死。”坚野顺着她的思路掰扯了下,很不耐烦,“你到底吃不吃。”当他是机器手臂么,一直举着不会累。
“吃。”话音未落就嗷呜一口,把虾吃了。
越咀嚼嘴里的椒盐味越浓厚,嘴角咧出大大弧度。
“椒盐味的好好吃。”虾都入味了,可以点个赞。
“在你眼里有什么不好吃的。”坚野白她一眼,手却拿起了烧烤盘里另外的虾,默默剥着虾壳。
“有啊,番茄和丝瓜茄子就超不好吃,口感怪怪的。”这是被她拉进黑名单的食物,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刚刚那个椒盐虾太好吃,月儿忍不住多刨了几口饭,喝了好几口汤,吃了好几个串。
滴嘟
吃饭吃到一半,空桐悦手机收到了一条简讯,内容大致为今晚六点半所有参与研讨会的讲师教授都在二楼宴会厅吃晚饭,参与摇号。
也就是主办方安排个聚餐,然后说一下接下来的流程,走个过场。
“摇号什么?座位序号?”空桐悦不是很懂。
“应该是演讲顺序。”毕竟场地那么大,多几个位子空着也无妨,可实到人数是需要统计的,这关系着每个人演讲的时间该如何安排,还挺重要的。
“那晚上你要去么?我也要去么?”
“我肯定要去,你就别去了,那种觥筹交错的酒池肉林不适合你。”坚野用餐巾纸擦了擦手,把装了大半碗的剥壳虾肉的碗拿到空桐悦那边。
“你确定你一个人应付的来?”不是月儿不信任他,而是他的措辞有的时候真的是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随时会被气死。
“那种场合去了无非就是扯淡灌酒,带了你反而麻烦。”哪有人应酬还自带家属的,这不是要被群起攻之的节奏么。
“哦”空桐悦也不想给他添麻烦,便也应下了,估计他是怕带自己去不好抽身离开吧,两个人太累赘了。
用筷子夹着虾肉放到嘴里:“对了,为什么主办方会把给你的消息发到我这儿啊?”
“领房卡的时候主办方要求留个联系方式,以便用于通知各个事宜,所以我就把你的手机号码报上去了。”
空桐悦“……”你这分明就是不想被陌生来电骚扰才把她退出去的吧
接收到空桐悦那鄙夷的眼神,某人笑而不语,淡定吃饭。